人一样,他的性器看上去也是十分清秀的。完全硬挺起来时带着一点点上钩的弧度,柱身上也并没有凸起的青筋血管,只看着便很是平滑。他的龟头部位此时已经完全从包皮中探了出来,圆润而可爱。此时此刻,那龟头中央的小洞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吐出粘稠而透明的液体来,沿着柱身流淌下去。
那是他的先走汁,是他情动兴奋的证明。
他没办法不去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在你面前裸露自己的性器。
你时常逗弄他,但在此之前,他永远都是穿着衣服的。便是再怎么兴奋勃起甚至是直接射出来,他的阴茎也从未在你面前得见天日。
每一次,他都是被你撩拨到射在了裤子里,包着满裤裆的冰凉黏腻独自回去清理自己。
第一次的,你解开了他的裤子。
事实上,你此刻的视线并没有太强的侵略性。你没打算就在这里要了他,也没多少攻伐和占有的欲望。比起这些,你对他的兴味要明显更多一些,这让你的视线中多为欣赏和好奇。
但纵使如此,就诸伏景光的感受来说,你那样的视线仍旧是犹如实质。在你解开他的裤子之后,你其实便已经施施然收回了手,并没有直接碰触到他的性器。可诸伏景光却依旧好似是承受了莫大的刺激,他的阴茎整个跳动了几下,小腹一阵翕动,呼吸也带上了明显的热度,仿佛只要你这么继续盯着他看下去,他便能直接当场高潮射出来似的。
这也是他的演技吗?你单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思考着这样的问题,慵懒闲适的姿态和诸伏景光此刻的情动兴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可惜,我还要开会,没时间照顾你。”
随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你的神色之间根本看不出半点可惜,有的只是兴味盎然。
“浅羽……小姐……”
他的声音里满是情欲的喑哑。
现在的诸伏景光无比确定,你就是在故意逗他。你根本没打算和他做爱,不过是恶劣地想要欣赏他这般的窘态罢了。
但诡异的是,尽管理智上明知如此,可他却对你生不出半点的厌恶。
他昂起头,看向你那双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
“您不会就这样抛下我不管的,是吗?”
他的声音很轻,尽管是疑问句,可听上去却又那般笃定。
这段时间以来和你的相处让诸伏景光对你多了不少的了解。尽管你很多时候都很恶趣味,喜欢看他各种羞窘的样子。但实际上你并没有刻意折磨人的爱好,每一次在你欣赏完了你想要看到的他的情态之后,除了不会和他真正地交合之外,你最终都会给他他所想要的,将他从一次次欲望的深渊之中拯救出来。
他笃定你这次也是如此。
你不会就这么残忍地把他赶出会议室的,你一定可以赐予他解放。
“啊呀,原来我这么容易被看破吗?”你眨了眨眼睛笑道。
“不,是您太宠我了,所以才会每次都对我心软。”
他捧起了你的一只脚,虔诚地低头亲吻你的脚面。
他总是很喜欢对你做这样的动作的,也不知是当真因为喜欢这样做,还是为了彰显自己对于你的谦卑与服从。
相比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