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
beta的嗅觉并不如alpha或者omega敏感,通常而言,beta是闻不到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的,除非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过高,高到已经超过了beta的嗅觉阈限。而如果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当真高到了这种程度,那么alpha或者omega们自身的意志将会变得毫无作用,他们必然会不受控制地发情。
而现在,贝尔摩德甚至特地搞了这么多玫瑰花以用它们的气味来遮掩信息素,可想而知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究竟高到了何等地步。
怪不得琴酒一进房间时就连接打了好几个喷嚏,对嗅觉敏感的alpha而言,这个房间恐怕都根本无法呼吸了吧?
你不禁扶额叹息。
这就是理解上的偏差吗?你想的是如何在琴酒对你产生爱意的基础上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吃掉他,而吃掉他本身也是驯化他的重要环节和手段。你的最终目的是让这匹美丽的雪狼只属于你,因你而存活,视你为信仰和方向,将你作为他人生的意义。
你想要他不再是无拘无束的野狼,想要他成为你的狗。
但贝尔摩德显然会错了你的意思,她只关注到了“吃掉”,认为你对琴酒只是一时兴起,把他当成了一个用以泄欲或者给无聊的生活增加点调剂的小情人。
而你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因为这就是她自己的亲身体验——众人眼中她这个你最宠爱的女人,其实也就不过是当初你一时兴起捡回并饲养的猫咪罢了。
你从未真正地在意过她的想法,她情感的归属。
所以你实在没有办法去苛责她,从她的角度来看,她没有任何错处。
当然,选择让你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吃掉琴酒,至少她对琴酒绝对是持以幸灾乐祸的态度。
猫狗不和果然是古往今来的难题,明天起把贝尔摩德调到美国去好了。你这样想着。
“先生……”
旁边传来琴酒深陷情欲之中时难耐的喘息。
不得宣泄的性欲折磨着他,使他躺在床上也并不安稳。银白的发丝在床上铺陈成上好的锦缎,于月色下熠熠生辉。
他的皮肤本是极为白皙的,但情欲的渴望让他此刻胧上了一层明显的红。他的全身都在因为高热而泌出汗珠,贴身的布料粘在身上,更加勾勒出他少年人矫健但并不算壮硕的轮廓线条。
他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沉浮挣扎,时不时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向你,又很快垂下了眼睑。
他呻吟着,呜咽着,咆哮着,每一次出口时却又都呼唤着你,尽管也许他根本就不清楚他面前的究竟是谁。
这匹发情之中的野兽,美得惊人。
你俯下身去,勾起他的下巴同他接吻。与此同时,你伸手去解开了他的衣服。
你决定吃掉他。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禁欲之人,送上门来的又哪有拒绝的道理。何况听他此刻的梦呓,一声声“先生”传入你的耳畔,你知道的,他也在渴望着你。
这也勉强可以算作是水到渠成吧!
在你吻上他的刹那,仿佛就此按下了什么奇特的开关一样,原本还在兀自压抑自己欲望的他忽然就解放了天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而一个翻身便将你压在了身下。
这次的你没有再抵抗他,只顺着他的力道仰躺着,任他骑在了你身上。
他非常激烈地回应了你的亲吻,此刻毫无神智的他已经没有了半分技巧经验可谈,所有的动作都全凭本能。
他撕咬着你的嘴唇,将你的舌头含进口腔不住地吮吸,好似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的果实。
他是非常急迫的,原本只是被你打开了皮带扣的裤子此刻被他强行扯了下来,独属于alpha的巨大性器于此刻昂扬挺立,看上去似乎比你这个成年beta还要大上几分。
除了自我疏解之外,他是从未使用过这处的。他没有进入过任何人的屄穴,就算是菊穴和口腔也从未有过。这是一根实打实的处男鸡巴,透着鲜嫩漂亮的粉红。
你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竟是生生将你的衣服撕破,破碎的布条零散地挂在你的身上。
发情中的alpha本就和发狂的野兽无异,在性欲宣泄完之前永远都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他已经忍太久了,碧绿的双目都变得赤红。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顶起了胯,将那根粗壮硕大的粉嫩处男鸡巴直朝着你的双腿之间戳过去。
你任他施为,并没有和他争抢的意思。
一位发情中的alpha是对自己的伴侣有着无与伦比的掠夺欲和控制欲的,这是写进了生物基因的本能。这种时候若是和他强行争夺主导权,那这场性爱就绝对会演化成一场战争,最终的结果只可能是两败俱伤。
顺从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你就要张开双腿被他肏了。对你而言,作为被进入者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不用说你现在是个beta,就算你是个omega,那也不可能。
你需要给他一点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