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芜此时也已是疲力尽，然而她神上的打击远远让她忽略了上的痛与累顿。她只坐在山一秀丽松树前的石上，前一日落残近在前，风过有些寒意袭来。

放松了些心境，她问:“修行可能让我忘了痛苦？”

老喝兴，只对君芜：“丫

老听着，“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经历如此丰富。”他笑了笑，有些玄妙，风了他那一撮黑白相间的胡和袍袖，倒有几分骨仙风的觉。

一壶酒喝下来，两人倒是亲近不少。

君芜“何谓极？”

君芜问她：“尽在哪？”

她呼了气来。

长笑了笑：“哈哈哈……一切过不去，放不下的，老都认为它是执念。”

君芜不语，半晌起:“执念，又是什么？”

君芜起，把酒竹筒放在一旁，“你喝罢，夜凉早些回去。”说罢，她离，老一声大叫住她：“没礼貌的丫，坐下！”拍了拍旁的石，他用一只睛瞪着她。

在山上有些顽地打起来。

老突然：“丫，你要不要同我修行。”

“我若死了，可否能过去？”

“恨不得，选择不得。”

老在地上了半会气，起朝她走去，随意盘坐于她旁的石上，这几日相虽是不知她发生什么，可是她的心境倒是能会些来。他:“你这么走着有几日了，可有个尽？”

老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孺可教，来再喝。”

君芜摇了摇。

君芜愣了愣，虽觉得他说话不着边际，但毕竟是长者，便又缓缓坐下。

“你痛苦在何？”

君芜眨了下，又喝了几。

“哈哈……修人必须会喝酒来。”

“……”

老有些醉地又一声笑来:“当然！你只要达到极便什么痛苦都没有。”

君芜觉得他说得有些玄妙理，只转问：“我本以为我所有是我的母亲和妹妹，如今她们原非我血亲，怕被我所累而都弃我而去。我又为人所害失了女儿家纯净的贞洁，无法得起心中所念的人，于世间我已无所，长认为我还需修什么因，得什么果？”

老从腰上拿携带的酒，用竹筒给她倒了些递过去，“陪我喝一。”

“修人也喝酒来？”

“放下心中执念便是尽，也可说是新的开始。”

“那只是逃避，六回，因果互修，今生未圆的劫数，来世你还是得还你未完的果。如此，为何不把今生的苦与劫修完，来世图个一世清闲。”

又喝了酒，君芜与他说了些闲话，知他来修行数年，倒是有些与人不同的见识。老也问了些她的来历，君芜本觉活在世上没有意义，便将自己世无保留地告知来。

“不知。”

她内心在找一个尽，死不了，生无尽，她不知哪里容得下她。

君芜看了看接过，抿了，这是她第二次喝酒，与第一次的甘回味不同，这酒觉得更清而猛冽了些，只觉心有些*，但那阵过了后，轻飘地卸去许多负重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