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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后撤的脚步,被一只大手拦住而顿下。
戚喻被身旁的男人揽着腰身,带到剩余的那个空位坐下。
可,只有一张凳子。
所以,戚喻是被他用与他们左手位那对一样的姿势入座的。
戚喻无措的靠在他的腿上,为了不碰到他更多,只能用力绷起腿部肌肉来为自己支撑身体,这种姿势最难受了,双腿很快就酸痛起来。
竺苘摁开右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只雪茄,嘴角噙着一丝凉薄的笑意,将人往上提了提,让她侧坐到自己的腿上,才不急不缓的介绍道:“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戚喻。”
话音刚落,一道热情的女声响起,“戚喻?你是戚喻?好久不见,刚刚瞧着觉得有些眼熟,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你,老同学,你变化好大,刚刚差点没敢认。”
沈清清面上一副惊喜的神情,眉飞色舞,语气颇显熟稔,“还记得我吗?我是沈清清啊,对面那位是金凉儿,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学,还记得你可是我们班的大学霸,可惜高考之后就没有什么联系了,现在你在那个大学,清大,还是海大?”
戚喻不想面对沈清清故作姿态的样子,更不想配合她出演什么老同学重逢的戏码,缩在竺苘怀里,垂着脑袋,不吭声。
沈清清一番自说自话过后,见对方不搭腔,垂下眼睫,挂起一丝落寞的笑,样子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老同学”相逢的场景,没有场面互吹,尴尬至极。
沈清清表面失落,心里却恨死了。
这女人真的就是贱皮子,狗皮膏药,上回的教训看来不长记性。
勾搭了吕嵇不算,这会儿又被她攀上了竺少。
姜桦合上惊到差点脱臼的下巴,但一想到有瓜可吃,立马歇了落跑的念头。
吕嵇面上恢复成淡定的神色,拿了一根雪茄,走向阳台的方位。
和陨像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将手中的那把牌甩到桌子上,啧了一声,“没意思。”
桌面上排开一溜的顺子和炸弹,姜桦把手里的牌也扔了,又开始爆起粗口,“卧槽,感谢我陨哥。”
妈的,他这把全是烂牌,还好没继续下去,也不知道他陨哥今天吃了什么枪药,这把赌注非要赌他的底裤,别的不要,就是要这样恶趣味捉弄他,看他今天自己孤身寡人一个,故意想让他在两位美女面前出丑呗。
别的不说,他陨哥牌技那是堪称无敌,可以去澳城争一争赌圣的位置了。
刚刚还想万一输了怎么才能赖过去呢,庆幸庆幸,这波也要感谢他苘哥,万年寡王终于脱单了,要不是他苘哥带着女朋友过来,估计待会儿他就真要被逼着当场脱内裤了。
和陨抬了抬下巴,冲着竺苘怀里的女人,挑眉道:“女朋友?呵,苘哥品味有些独特啊!”
一个“呵”字。
蔑视尽显。
沈清清心里高兴得要死,低下头,用力压下快要翘起的嘴角。
金凉儿自始至终靠在和陨怀里,人淡如菊,恬静美好。
“打牌没什么意思,想不想唱歌?这里有唱歌的设备。”
这话,是竺苘低头附在怀里的女人耳边说的,音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