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得越发厉害，她的四肢都到异样的酸，好像架在什么悬空的地方，寻不到支撑。

又或者，她本来就是甜的。

贺觉珩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伸了仲江的裙摆，她上除了那一条睡裙外什么都没穿，手稍微往里面蹭一，就能摸到剂痕迹。

几乎是那晚一样的姿势。

贺贺觉珩的手上有薄茧，贴着大内侧的连时，那酸麻劲能蔓延到四肢百骸。

绵的让贺觉珩的变得更为激动，下几乎直地抵着仲江的大，时刻想要。

她直起腰，抬手放在贺觉珩的后脑，往下。

“……”仲江夹了双，她裹住贺觉珩的手，神迷离而依赖。

这么狭窄柔的，真的能让他放去吗？

“继续。”仲江咬着贺觉珩的耳垂说。

就算只有十几天，就算只有一个晚上也好。

低矮的阁楼里气烧得如此旺盛，以至于汗濡了发，空气满是情的味。

她确实……得厉害。

仲江心快地能嗓，她的不住地发抖，但并不是恐惧。

这里是特殊的。

贺觉珩的霎时呼了，他怀里的少女语气里带慵懒和缠绵的笑意，跟他说“我你”。

“为什么哭呢？”

似乎是意识到了她的张，贺觉珩在仲江背上轻轻扶动着，手上动作也停了。

断续的声回应了他。

贺觉珩的手指没甬，腻的一往吞咽着，他慢慢弯曲起手指，想起来不久前他听到仲江的那一声“怎么这么”。

——确实是，这辈都忘不了的事情。

仲江歪靠在贺觉珩的肩上，蓦地开说：“我喜你。”

痉挛地纠缠着贺觉珩的手指，仲江搭在他上的手清晰地觉到他绷起的肌，她眨了下睛，汗顺着睫落，蔓延开一阵涩意。

“嗯……”

息声在仲江耳旁响起那一刻，她摸索着从贺觉珩没整理好的那一堆情趣用品中，拿来一只避。

，仲江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

硕大的从没，接着又被狭窄的甬缓缓吞咽，仲江的脸得厉害，她的手压在贺觉珩肩上，看着他的在灯光下，如蜡一样的睛。

仲江清楚地明白正是因为他们到了异国他乡，方才会让她想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得到些什么，尽等到回程这一切就都会结束。

贺觉珩上的肌因发力而绷，仲江的手指在他的后颈和肩背上过，缓慢地往下坐。

第一次是在可以看见极光的阁楼里，他仰望着上泪的少女，看到她在笑。

贺觉珩低亲了下仲江的额，夸：“宝宝好。”

漉漉的，如此暧昧而靡。

“还好吗？”贺觉珩问她。

她在被他注视着。

她不以后会怎么样，结局是否真如书中所写的那般惨烈，她现在只想在贺觉珩生命中留下墨重彩的一笔。

属于旁人的手指第一次碰到少女的隐秘之，微凉的指尖开，被与渍包裹其间，在漉漉的内上下。

仲江跨坐到贺觉珩上，她的裙早松垮地不像样，摇摇坠地脱落到腰间。

仲江的眉弯了起来，泪顺着她的脸颊落，滴在贺觉珩的心，她轻声：“为了让你不会忘记我啊。”

仲江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和表情了，她的神思被贺觉珩的动作和言语牵制着，只顾得上反馈最原始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