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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视频里的场景与事发所穿的衣服,崔榕娇想起这是与葛明然第二次发生关系的那一天。
那天下班后,她被葛明然带到一家私房餐厅吃饭,在那间有床、有春宫图的包厢里与葛明然发生了性关系。
由于她初经人事,身体放不开会疼,葛明然就拿酒灌醉她,趁她被酒精麻痹要了她。
崔榕娇着实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在自己酒醉不醒时,葛明然拍摄了她,发视频邀请别的男人一起睡她。
薛宛京说过,葛明然一开始就打算把她调教好,送去给那些狐朋狗友们玩乐,虽有薛宛京给出的聊天记录在前,但眼见为实,直面这既残忍又恶心的事实,崔榕娇无比震惊,心脏抽搐式疼痛。
难怪第一次怀孕,葛明然坚决要打胎。
他邀请别的男人一起睡了自己后,事后怀孕了,他都分不清,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打胎了。
崔榕娇努力回忆那天醒来后的状况。
包厢里就她一个人,清醒前她记得自己身上是有衣服的,醒来后身上被脱得干净,被子和床单都留有不明液体,身上多了几块淤青,私处有灼烧感,穴口明显感觉被撑大了,衣服裙子脏得没法穿,还是服务员送来一套裙子换上,她才能穿上出门离开。
“娇娇,开门。”从浴室清洗后的葛明然返回,叉腰敲着门,“我可以去体检,证明我没病。”
一扇门之后的崔榕娇胡思乱想着,反复回忆葛明然带自己见他那些狐朋狗友们时的片段。
有无被侵犯,崔榕娇不知,因为那次,她也是失去了意识与部分记忆,只依稀记起在车上和葛明然疯狂做了,彻底清醒后已身处医院。
“娇娇,你懂事点,不要作。”葛明然隔着门说道,“我说了,我是玩她们的,我只对你真心。”
崔榕娇眼泪鼻涕混成一体,想道,他何尝不是在玩自己。
他是一个虚伪至极的人,他所说的真心毫无信用可言。
昏暗不开灯的房间,崔榕娇紧握带她领略到葛明然真实一面的手机,痛苦闭上了眼。
眼泪流经脖子,凉意沁入肺腑。
没听见屋内有动静,也把崔榕娇唤不出来,葛明然想强行撞开门,又怕惊着崔榕娇,当他想找手机联系开锁匠来开门,但翻遍整个卧室都没找到手机。
“手机呢?”葛明然端开床上的枕头,趴在地上看柜角,掀开窗帘统统都没有。
他怀疑,手机被崔榕娇拿走了。
手机是人脸解锁,崔榕娇解不开,即使有密码,葛明然确信崔榕娇不会知道密码。
他拿过崔榕娇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号码拨去电话,几秒后,客房里传出了来电铃声。
接着,客房的门开了。
崔榕娇从黑暗里走出来,她握着那部手机,眼圈红肿,没有说话,无力将那部响铃的手机放在了一旁,眼神空洞,径直走回卧室。
葛明然拿过手机,解开查看了一遍,他确信里面没有见不得人的秘密,他早把这手机里不能让崔榕娇知道的东西处理得干干净净,不会留下一丝把柄。
唯一可能让崔榕娇过意不去的是微信里那些女人。
那条令崔榕娇崩溃的视频,已被崔榕娇彻底删除了,葛明然把相册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那条视频,他不知道崔榕娇已经知道了。
他跟着走进卧室,看见崔榕娇掀开被子,平静地躺在了床上,除了看出她哭过,看不出她有任何异样。
葛明然沿着床坐下,手放在了背对自己的崔榕娇肩上。
为了向崔榕娇证明自己的真心实意,他吞了口唾沫,酝酿再三说道:“娇娇,是我不对,我明明答应了你不碰别的女人,但我还是背着你去外面偷吃,这样,我明天就去把我名下所有财产整理好,我把我名下目前所有的钱、不动产、股票全部赠予你,你随意支配,就算之后我们结婚,这些都是作为你的婚前财产,不作为我们夫妻共同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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