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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永懋把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崔榕娇听了难以置信,问道:“你图什么?”
商永懋说道:“我不图什么,我就是看她可怜,谁知道会摊上了。”
“那你报警,或打精神病院的电话,把她送走呀。”崔榕娇都无语,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人教吗?
他家不是福利院,他也不是林苡雪他爹,他没有义务照顾林苡雪。
商永懋不忍道:“可是她回精神病院,她会被虐待,她的腿上全是淤青,吃不好睡不好,本来她就有病,在那种环境呆久了,她一辈子都无法痊愈了。”
林苡雪痊愈或不痊愈,与商永懋无关,商永懋凭什么要负责她的人生?崔榕娇想道,林苡雪这一次当着商永懋的面在床上拉屎,下一次说不定林苡雪把屎涂墙上,下一个该疯的人就是商永懋了。
崔榕娇无奈:“你真是博爱。”
“嗯呐。”商永懋以为崔榕娇在夸自己,细数起他为林苡雪做的事,“她的衣服裤子都是我给洗的,她就身上那一套衣物,我给她买了两套换洗的新衣,但她非要穿你留在家里的衣物。”
“早上我把午餐提前做好,我去上班后,她到了中午把饭热一热就可以吃了,晚上下班我再回家给她做饭。”
“一天到晚呆在家里也闷,到了晚上十一点过,附近公园没啥人了,我就带她去公园遛遛,呼吸下新鲜空气。”
“她就犯过一次病,其余时候,精神状态都很稳定。”
……
崔榕娇听着他的讲述,发现他对自己的好,并不是特例。
他也会为一个陌生人洗衣做饭,不计回报对一个陌生女人好。
商永懋的好,不是只对她一个人,而是商永懋本身就是很好的人,他对每一个弱小、需要帮助的人都好。
他好的过头了,照顾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利益好处的精神病患者,这样自我奉献牺牲的精神,让崔榕娇内心有所触动。
如果现在告诉他,自己怀了葛明然的孩子,他会不会一如既往对自己好?
但崔榕娇终究开不了口。
崔榕娇抿了下唇,将手里的猫包递给商永懋,“葛明然不要我养猫了,他坚持要送猫走,你现在这种情况,要照顾人,又要照顾猫,肯定忙不开,我信任你,你帮我给狗娃找一个有爱心的主人。”
猫包里的狗娃娇滴滴夹着嗓音,轻轻喵了声。
“别看狗娃是只土猫,当初它病了,把它从死神手里抢回来,花了一笔高额的治疗费,它对我意义非凡,如果能,等过一阵子,我还是想领回狗娃。”
商永懋从崔榕娇手里接过猫包,说道:“别人我也不放心,我替你暂时养着狗娃,我不放在家里养,我把它养在公司,正好最近公司里有老鼠出没,它是一只土猫,那抓老鼠的本事肯定一流。”
趴在猫包里的狗娃一时高兴,显现出它的公鸭嗓,粗着嗓门对商永懋欢叫。
连猫都知道谁对它好,崔榕娇不可能不明白葛明然与商永懋间,谁对自己才是真正的好。
只是……
要割舍葛明然,她难以做到,何况现在怀了葛明然的儿子。
崔榕娇自私想道,自己都为葛明然打过一次胎,又一次怀孕了,薛宛京都没怀孕,多半问题出在薛宛京身上。
不出意外,这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葛明然的长子。
葛明然那样的家庭,崔榕娇不为她自己考虑,都要为孩子考虑。
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等同站在了金字塔的塔尖,普通人一辈子努力想要得到的东西,这孩子可以轻易获取。
即便违背道德作为私生子的身份存在,崔榕娇相信孩子长大后会理解自己,感谢自己。
商永懋安置好林苡雪,就带着猫与崔榕娇去邻近的公司。
周末公司无人,商永懋把狗娃从猫包里放出来,让狗娃熟悉环境,巡视领地,他牵着崔榕娇的手去参观他的办公室。
在那一间简陋狭小的办公室里,崔榕娇主动吻向了商永懋。
原本商永懋被林苡雪吓萎,心理与生理都对女人有些忌惮,都到要看医生这一步。
可被崔榕娇吻上,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商永懋搂过崔榕娇,伸长舌头饥渴回吻崔榕娇,手臂一扫桌上的杂物,以桌为床,将崔榕娇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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