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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地上的宠物航空箱里,发出一声微弱猫叫。
掉着泪的崔榕娇被吸引了注意力,眼神定格在宠物航空箱。
“送你的。”葛明然摸上她的发揉了揉,眼含温情,“要不要?”
谁稀罕。
崔榕娇偷看过他和他老婆的微信聊天对话,他老婆找他要三万块买猫崽,他送他老婆那么贵的猫,今天他拎了一头要贴钱医病的病猫送自己,崔榕娇又不傻。
“我不要。”
“不要算了,我一会儿就丢垃圾桶,等垃圾车来收垃圾,把它倒进压碎机,压缩成饼干那么小。”
这一说,让崔榕娇动了恻隐之心,说道:“你怎么这么残忍。”
“你不残忍,你就收下。”
敢情还要逼着自己收下?崔榕娇瞪向葛明然。
刚才还在哭,现在就红着眼敢瞪人了,葛明然像拎小猫一样,拎上了崔榕娇的后脖颈。
“娇娇,你爸妈难道没教过你,瞪人是不礼貌的行为吗?”
崔榕娇以牙还牙,“你语文老师难道没教过你,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爸妈就没和你说过,婚外情可耻,在老婆孕期还和别的女人纠缠,会遭天打雷劈。”
“我没上过学,我文盲,娇娇文化高,既然娇娇嘴巴这么会说,我要送点好东西给娇娇尝尝,才能对得起娇娇的苦口婆心了。”
葛明然的表情从温柔,一下变得狠戾,将崔榕娇反手压在了沙发上,就要去解裤子。
崔榕娇知道反抗不了他,于是干嚎着假声大哭,想哭到他烦了,就会放过自己,说一句‘娇娇,我拿你真没办法’。
想象与现实差距颇远。
葛明然是毅然将那根肉棒塞进崔榕娇嘴里,让她舔硬。
她就从假哭变成了真哭,刚张嘴说了不要,那根肉棒就塞得更深了。
“唔唔唔……”
葛明然居高临下看着她,丝毫没有怜惜她的意思。
这女人,晾了她两个多月,没把她晾来变成舔狗,反而还变得有了脾气。
葛明然思来想去,觉得唯一能让她生出这样的抵抗,很可能是说了薛宛京怀孕的事。
哪儿能这么容易受孕。
家里的中药味就没散过,为了求子,一向不信鬼神的薛宛京,拉着葛明然去庙里拜送子观音,磕够十八个响头,见到了大和尚。
大和尚让他们夫妻俩十天不能同房,半个月不能杀生吃荤。
葛明然在第三天就破戒了,薛宛京拒绝同房,他就找秦舒华解决,薛宛京让家里阿姨不要做荤菜,他就出去吃大鱼大肉。
要他十天不碰女人,半个月不沾荤,他绝是做不到的。
葛明然前晚打电话来说薛宛京怀孕了,还不是赵粒打电话说,看见崔榕娇在酒吧和男人接吻,索性一通电话打来,撒谎刺激崔榕娇,让她没心情和男人做爱。
在她嘴里狠顶了下,葛明然抽出沾着她唾液与泪水的阴茎,从兜里摸出一枚避孕套,边撕边说:“娇娇,我老婆没怀孕,我骗你的。”
他的鬼话,崔榕娇根本不信,前一天还说他老婆怀孕了,向自己打来电话咨询孕妇坐飞机,对肚里的胎儿有无影响。
现在为了想肏逼,又改口说他老婆没怀孕。
真可笑。
“是真的,我骗你来着,逗你玩儿,没怀孕。”葛明然戴好套,摆正崔榕娇窝在沙发里的身体,拉下她裤子,往手指上吐了点唾沫,摸去了她下身。
手指钻进去,润湿起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