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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不出口。
崔榕娇哽咽了下,唯有点头嗯了声,同意打胎。
“医生我都给你约好了,走,我带你去。”
葛明然就去牵崔榕娇的手,带她下床。
早点把肚子里的雷解决掉,葛明然的心里就早点踏实。
崔榕娇走了两步,就不走了,面露紧张。
“打胎会不会很疼?”
葛明然吓唬她道:“比不了生孩子疼,那七、八斤的孩子,脑袋从你阴道里钻出来,不可怕吗?或是往你肚子划一刀,剖开你子宫,取出孩子,你不觉得可怕?”
“趁着没成型,赶紧打了,不然苦的就是你。”
这一吓唬,是有用的。
崔榕娇拉紧了葛明然的手,说道:“我听说可以药流堕胎,那我可不可以药流?”
可不可以不是葛明然说了算,一切都是医生根据她身体情况而来。
葛明然带崔榕娇见了医生,检查身体后,判断她是符合早期药流的标准,那位四十来岁的女医生黑着脸,开了药方。
一共是三天的药量,三种不同的药,每天服一次。
拿好了药,护士说了服药后的症状与注意事项,给了一个护士站的电话,让崔榕娇有任何疑问,打这个电话咨询即可,就让崔榕娇出院回家了。
出院手续还没办,葛明然就接了杯白水,催促崔榕娇把今天的流产药吃了。
在葛明然的监督下,崔榕娇吞水服了药。
护士有说过,服下药会流血,这是正常现象。
在吃药前,崔榕娇就在内裤上贴了卫生巾。
看崔榕娇吃下药,葛明然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
他揉着崔榕娇的头发,说道:“娇娇真乖,我送你回去,你就不要回那套合租房住了,人多不方便,你去我那里住着,缺什么,我给你买来。”
回程的路上,葛明然心情放松,开着车时不时哼小曲,从包里掏出一把车钥匙,塞去坐在副驾驶上崔榕娇的手里。
“娇娇,这是送你的新车,已经停在车库里了,等你身体恢复好,找个时间,我们去把这辆车过户了,过在你名下,你呢,抓紧时间去我给你报名的驾校学车。”
崔榕娇手指钻进车钥匙圈里,低头不语。
照现在这个情形看,崔榕娇想道,自己打了胎,葛明然还是要自己的。
起码接自己去他那套空置的房屋里住,起码送了自己一辆新车。
把崔榕娇送到家后,葛明然避开崔榕娇,接了一个电话,再回来,他表现的很为难。
“娇娇,我本想陪你的,但工作上,遇到了点事,我必须要赶过去,你不会怪我,扔下你不管吧?”
崔榕娇是很希望他能留下来,但又舍不得他为难,故作坚强道:“不会,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
“我就知道娇娇最懂事,最听话了。”
葛明然捧着崔榕娇的额头,亲了一口,拿上手机与车钥匙就迅速走了。
崔榕娇蹲在落地窗前,盯着葛明然从楼下走出。
楼下绿叶掩映,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手机,看上去是在给谁发信息。
崔榕娇解锁了自己手里的手机。
即使葛明然没有给她发消息,她也点开了葛明然的微信对话框。
她多希望,能出现‘对方正在输入……’这一行字。
崔榕娇握着手机,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蹲在窗边,直到看见葛明然的背影在视线里消失为止。
她将头埋在双膝间,膝盖抵着葛明然吻过没有了余温的额头。
约五分钟后,崔榕娇感觉到小腹隐隐发疼。
像是来月经前的那种不适。
没有多疼,但就是不舒服。
在感受到血流涌出,浸湿卫生巾,崔榕娇决定站起来。
她扶上墙,拖着发麻的双腿,往房间里走去。
她想要去睡一觉。
一觉醒来,说不定葛明然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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