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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明然不抽烟,牙齿洁白整齐好看。
上班期间,崔榕娇在客舱服务时,闻到大多数男乘客身上都有一股难闻的汗味与烟味混杂。
而每次见葛明然,葛明然身上永远清爽干净好闻。
葛明然应该喝茶多于喝白水,崔榕娇猜测。
与他接吻时,从他嘴里能闻到清香的茶味,不浓,淡淡的。
在亲吻时分,恰到好处。
葛明然在她身上索取,她觉得自己更需要葛明然,在葛明然身上索取的更多。
她贴着他的唇亲吻,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察觉他想要离开她的唇,她抱紧了他的脖子,不要他离开自己。
下身湿漉漉的,那根长而粗的阴茎来回抽送,发出噗噗水声。
这声音彷佛是催情剂。
崔榕娇听到葛明然在自己体内撞出水声,她发骚张开了自己的腿,想让葛明然能进来的多一些,进来的更深一些。
想让那根阴茎能撞击到自己的心,最好阴茎长有眼睛,能看见那颗独一无二赤诚爱着他的心。
平时崔榕娇没见着葛明然,会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感到矛盾,可一见到葛明然,和葛明然上床,她就变了样,身体与心理对葛明然的迎合与喜欢,早把一切道德枷锁粉碎了。
“娇娇现在都有脾气了,还会拉黑我了。” 葛明然把身下崔榕娇的身体摆弄成侧放,她第一次被斜着肏入,脸上表情既新鲜又刺激。
入口角度变化,感受大不一样。
葛明然扯开她半露在外的内衣,指尖掐上她硬翘的乳头,她抿嘴轻哼,颤抖着手,抓过了葛明然的大腿。
她的身体,颤抖的一次比一次剧烈,欲望也一次次变强。
葛明然很满意。
欲望弱了,到时候是一次性满足不了几个男人。
他就希望她欲望强,喜欢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骚浪贱。
葛明然过嘴瘾说要射她体内,她变得慌张害怕。
“我要把娇娇的小穴射满,射到精液装不下,流出来。”
“不要。”
“就要射进娇娇的逼。”葛明然发现逗她很好玩。
她一慌张害怕,小穴就在收缩,一颤一颤的。
到了葛明然真射时,他身体一股颤栗,脸庞红透了,脖子与锁骨附近不知道什么时候泛滥成一片红。
一根根细小的血管青筋凸起,在他红潮汹涌的脸上清晰可见。
射完,他不及时退出来,还要玩收缩跳动的小穴,挺腰一插,插去深处。
崔榕娇身体一晃,被撞到心门半开半合。
直到葛明然退出去,崔榕娇见他好好戴着避孕套,里面装着黏糊糊的浓稠白液,才彻底放下了心。
葛明然不会满足只做一次。
他的欲望相当强。
崔榕娇的身体底子相当好,健康,耐肏,肏起来有劲,不然葛明然也不会选中她。
葛明然与薛宛京的夫妻生活还算和谐,不过婚后两人上床,每一次都是冲着怀孕而去,带着目的性,时不时会让葛明然无心,薛宛京也无力。
热恋时,两人一天能做五次,但婚后有了备孕这种任务在身,且是备孕三年都失败的情况下,两人带着压力做爱,一周做三次都算频繁了。
薛宛京的身体底子薄,也没有崔榕娇年轻了,一晚超过两次,薛宛京就说累,葛明然必须停下。
可崔榕娇不一样。
葛明然面对她,没有生孩子的压力。
她年轻,身体好。
葛明然摘下避孕套,龟头抵在崔榕娇柔软的乳房上,那根射过后疲软的阴茎,很快就振作了。
在崔榕娇身上,葛明然彷佛找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激情。
虽然他现在不算老,但三十三岁身体,能暂时回到二十来岁的状态,他对崔榕娇这具肉体如获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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