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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根抽送,每一次都顶入深处,几乎深到了胃。
崔榕娇趴在墙上,腰被托起,举起高臀,那根凶悍的性器进进出出,猛烈抽动。
花心顶开,逐渐捣出白沫,从穴口里流出。
崔榕娇攥紧手,死死咬住唇不发出羞耻的叫声,忽而被翻了个面,葛明然从正面压上来,挑起她的一条腿。
滴答着水的小穴张开,男根再次没入。
“娇娇。”葛明然呢喃着,吻上了崔榕娇的唇,不时往她耳里吹口热风,迷惑起她,“我喜欢娇娇,娇娇也喜欢我,对吗?”
崔榕娇现在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或是说,他嘴里的话,没有一句值得相信。
“娇娇的逼好紧,好湿,娇娇这么淫荡的身体,只有我可以满足娇娇,以后娇娇只能被我肏,当我的女人,做我的小母狗。”
葛明然有意说些荤话来刺激她。
她摇头,汗水与泪珠甩上了葛明然的脸,那根粗大的阴茎好硬,严丝合缝抽送在她的下身,身体泛起的生理欲望疯狂折磨着她。
“娇娇真好看。”葛明然还能理智地说着话,啄吻她变粉的白颈,“娇娇被我肏得全身粉红粉红的。”
最后被葛明然抱着倒向床上,崔榕娇双腿夹紧了葛明然拱动的壮腰。
那张大床的床垫发出剧烈晃动声,崔榕娇视线晕眩。
在摇晃不清的视线中,葛明然奋力冲刺,嘴贴着崔榕娇耳边轻舔。
硬肉棒抵着冒水的小穴用力一顶,世界戛然安静,崔榕娇暂时失明,耳边只剩她喘着粗气的声音。
情欲的浪头将她拍碎。
床单上,全是她流出的水,湿润地贴着她臀。
葛明然捞起她,张开腿坐在床上,扶着那根仍坚挺的阳物,按着她不顺从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坐。
“不要,我不行了……”崔榕娇呜咽摇头,汗水把她那张脸泡得发油,笼罩着一层高潮未褪的粉光。
“我喜欢娇娇,才肏娇娇,放心,我会找人安排把娇娇的班换到明天下午,娇娇乖乖张开腿,让我多肏几次,就当是回报我了。”
崔榕娇一坐下去,就被从下往上顶进的肉棒刺激到身体颤抖。
“娇娇自己动。”
葛明然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两人的结合处拍摄。
肉柱全部淹没在小穴里,两片阴唇向外翻开,淌着水珠。
崔榕娇感到被冒犯,用手去挡摄像头。
“娇娇,这是纪念,你不要害羞。”镜头上移,对准崔榕娇的胸,“娇娇的奶子被我肏成粉色了。”
不等崔榕娇推开他贴近的镜头,他一口就含住了正处于敏感的乳房。
粗硬的发茬刺痛了娇软的酥胸。
崔榕娇发出一道婉转呻吟。
趁崔榕娇失神之际,葛明然一边吻着她胸,扶稳了她的腰,自下而上肏动起来。
镜头里,肉体与肉体碰撞,溅出一片水渍。
崔榕娇的呻吟声,大床摇动声,啪啪肏动水声……在温度越发高的房间里,融为一体。
热浪包围了崔榕娇的全身。
她的身体在葛明然高超娴熟的调教下,享受到了极致快乐,精神也堪比吸食了毒品,达到情绪的高涨期。
没什么能比做爱感到更快乐的事了。
但总有结束的时候。
当情欲从身体里慢慢退去,她趴在湿润的床上,注视葛明然全身赤裸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反复观看刚才拍的视频。
手机里,崔榕娇的呻吟声很好听,表现的很色。
但当手机来电显示备注名为‘老婆’的电话出现,葛明然看向闭上眼的崔榕娇,犹豫一秒,接下了电话。
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崔榕娇没听到,她就听到葛明然温柔唤了对方一声宝宝。
他说他前年结婚。
结婚有三年了。
崔榕娇手指捏拢,痛苦想道:他的孩子,至少都两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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