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月虽只清醒了一半的思绪，可听到太后两字，本能有些往事的畏惧，已伸着手让人扶她起来。

“你不知？哀家看过彤史了，每月皇帝除了在皇后那一天，剩余的时间可都是让你侍的寝。”

“皇上也太不心疼娘娘了……”

“婧嫔，今日传你来，是哀家有话要问你。”

“嘘，这可不是在咱们中。”

太后今日要查明情况，话也不遮掩了，当着这许多人，就将侍寝二字甩了在齐瞻月的上。

齐瞻月终于是在舒燕的咋咋呼呼中醒了大半，摇摇甩去困倦，再次说到。

齐瞻月脸微微红了起来，放低了声音，悄悄说到。

“请太后娘娘赎罪，嫔妾不知……”

两人也知这韵宴可不是那永安，连忙不再多言，穿好衣服，舒燕服侍她清洗脸，周俐麻利地开始盘发髻。

周俐放低了声音。

太后看着那孱弱消瘦的躯，却并不心。

“太后娘娘要见您，娘娘您可得赶起了。”

“是。”

太后比前几次要严肃得多，甚至没有说那些暗话，开门见山。

齐瞻月呼了两气，这才略微猜到太后今日传她是要问什么，思索两番，实在没有更好答复，只能老实说到。

“不碍事，看着吓人，不疼的，快帮我梳洗穿衣吧，太后娘娘那误不得。”

因耽误不得，两人手脚快，快速打理完，就扶着手脚发的齐瞻月往那寿鹤苑赶去。

齐瞻月上半一从被里来，舒燕就看见了，齐瞻月居然连寝衣也没穿，竟是光着的。

“你若有不尽不实，外面慎掖司的人你也看见了，自己知后果。”

好在来服侍她的是自己的人，倒不那么难为情，她睁不开睛，轻声答到。

殿后，她才发现，除了正位上的太后，殿中跪着的两个太监，皇后娘娘也在，可皇后的表情却不是很好，见齐瞻月来了，偷偷给她使了个颜。

周俐虽沉稳，可看着齐瞻月上那过于密布红的痕迹，还是忍不住嘀咕了句。

齐瞻月的眉心了起来，声音又弱了两分。

周俐忙让舒燕打住，她可比小丫清楚那红痕是什么。

这架势，齐瞻月心尖立刻就炸开了恐惧，不敢再多思多看，跟着引路的太监了内殿。

“娘娘您是不是因昨天的事被皇上打了……”

以前在养元殿，这绝对不是周俐嘴里能说的话，现在在永安待久了，也跟着舒燕学会了，在自家娘娘面前偷偷吐槽皇帝。

昨晚折腾到几时，齐瞻月完全不知，稀里糊涂怎么清理的也不清楚，醒来才发现自己连件抱腹亵都没有。

再看那原本白皙无痕的肌肤，脖颈、耳后、腰上，前全是怖人的红痕，吓坏了。

太后见她恭顺，停顿两刻已直接说到。

“是。”

齐瞻月颔首。

舒燕用手轻轻碰了上去。

两人接过她的胳膊，将人扶推起来，她还困得厉害，只能弓着背，勉撑坐在床榻上，贪睡的模样倒和在闺中无异。

她难为情到极，可脸不是红而是阵阵发白，掌心被指甲戳得疼，听到问罪，只得俯拜下去，却不知说什么好。

“娘娘，您这上是怎么了？！”

齐瞻月看见了，更是忐忑，连忙掀裙跪下行礼。

两人听此，赶扶着她赤坐到床边来，给她穿衣服。

皇帝并不是夜夜与她宿在一起，其余时间见了哪位嫔妃，她不会遣人去问自寻烦恼，如何得知？

“皇上这几个月可都是翻的你牌？”

一苑内，齐瞻月就看到院中站了无数的人，都是慎掖司的，有人拿着苔杖，院中还放着三张凳。

“没事的。”

嫔妃们日常虽总有人酸她盛，可她也是到了此时此刻才掂量，那盛和嫉妒的分量。

“皇帝偏疼你也就罢了，倒是婧嫔你，侍寝时不顾规礼制，竟敢行魅君之事！”

“怎么了？”

到了门，两人不能内，齐瞻月只一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