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柔的人躺在自己怀里，赵靖才算彻彻底底松懈了下来。

赵靖自己遮掩过心中的胡言，见着了，才反应过来，齐瞻月是在着侍寝规矩爬龙爪。

其实赵靖幸嫔妃时，姿势固定，除了安静也没什么要求，甚至从不迫嫔妃一定要照闱局那繁琐来，其余嫔妃，得他默许，钻被这狼狈又不雅观的规矩，都是能躲就躲。

齐瞻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慌张中又错了称呼，一张脸涨红着，忙改。

皆着，赵靖已掀开了自己的被，缓慢褪去自己的衣，翻覆到了她的上。

“你说什么？”

赵靖实在觉得她的反应可，平日里任她再能说会，再会变着法暗怼自己，惹人生气，这一刻，看到她的慌，好似都补偿了回来。

“臣妾……臣妾没学好，给忘了。”

“齐瞻月，你不后悔？”

齐瞻月无地自容，双手已捂住脸，嘴里语无次，现下她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了。

这一刻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

“躲什么呢？侍寝的规矩不是学过了吗？”

原来所谓不羞怯，坦然都是托大，一旦动真格的，她哪里还记得白日里嬷嬷的教导，哪里还能若无其事地问皇上那长什么样。

他忽而开始自责，齐瞻月今天也不过刚满十七岁，他不主动，反而累她去守那规矩。

赵靖的温对于齐瞻月实在是，相贴的一瞬间，她就被得昏脑涨。

他长她十岁，男女之事，又是她的初夜，还不是她可舒展自如的天地。

她都不敢想那是什么东西！！！

赵靖看着自己下，手足无措的女，彻底笑了声。

原来她齐瞻月也并不是能一直波澜不惊。

赵靖早忘了这茬，偏齐瞻月这么老实……

齐瞻月一次听到赵靖如此低沉的音，她低了低眉，读了其中的珍重，没有再说话，只轻轻摇了摇。

什么样？方才赵靖脱衣服时，她看见了！

实诚过了，赵靖再呵笑了一声，终于是不再逗趣，话语变成了齐瞻月从未听过的温柔。

她慌不已，想从赵靖下面逃开，又被压得动弹不得，想撇过不去和那灼人的目光对视，可赵靖就要用手掰过她的脸看她，更别说，大，两人间那奇怪的膈应。

“婢……婢……”

“没事，朕教你。”

他看着胳膊里轻微起伏着的女人，认真问到。

胳膊一伸，已将齐瞻月拉到了自己边，

跟画上完全不一样，甚至让她有些害怕。

齐瞻月从没想过自己如此不争气，临到了，终于劝得皇帝留宿，自己却开始打退堂鼓了。

赵靖一掰开她的手指，迫她看着自己，问到。

齐瞻月咬着牙，才把那句下意识的“哎哟”给憋了回去。

明明就有些心疼她的憨直，可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鲁。

都这般了，他不急着步正题，反还要逗她。

特别听着赵靖一声比一声畅快的笑声，心知肚明他这是在笑话自己，简直想赶挖个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