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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总想扒朕裤子(2/3)

声音隔着绵褥,听不真。

齐瞻月听到这话终于回过了神,却收回了理被的手,埋下,也不知在想什么。

皇上您睡吧,婢守着您。”

侍疾,才是不能睡的,尤其发,要时时小心。

“冷不冷?”

两人都没再纠结赵靖方才那离谱荒唐的提议。

赵靖本自然嗯了一声,却又想起她给他上的那两次夜,很是不忍。

都又过去一刻钟了,齐瞻月盯着自己的指甲放空,她以为赵靖早睡着了,结果又听到他说话。

赵靖看不见她隐于影中的情绪,快要急死了,等他都快忍不住伸脖去看她是什么神,齐瞻月才终于说话了。

齐瞻月的手僵在了原地。

齐瞻月楞在原,久久不能回答,赵靖心里似爬过一串蚂蚁,百爪挠心,想起那日在寿康看着栓在她那白皙脖颈上的白绫,和她关于自己与太后的不得已,他又补了一句。

赵靖这话已经想了很久了,那坐靠在他榻旁的女实在是太瘦弱了,好似一阵夏雨,一卷秋风就能消香玉陨,之前不过给他上了两次夜,人就跟着病了两次。

齐瞻月一次打断赵靖的话。

“不要为这些小事烦忧了,快睡吧。”

许久她才从被里把来,脸已憋成了另一

齐瞻月是在指他病中不能人?!赵靖差就坐了起来,却听到她继续说。

其实她这话不过是顺着赵靖去说,内里并没有自轻自贱的情绪。

“朕不碰你。”

“别跪着了。”

齐瞻月听他一直说话,不放心,帮他理了被角,结果赵靖冷不丁又开了

“皇……”

“皇上还病着……”

齐瞻月也不过于推诿,诚心实意谢了一句,起转了半,靠坐在了床边。

哦!是他想差了,也是,她怎么会懂这些,登时有些郁郁不平,赵靖只能刻意说到。

“是,不中用,费药钱。”

榻上传来一声很不耐烦的叹气,齐瞻月以为是她扰了赵靖休息,正要告罪,刚转过,就被一厚实的东西罩住了

“自己裹着!”

可赵靖听完又堵了闷气。

齐瞻月转过

怼回去了,可他不满意,甚至懊悔这样讲,好似显得他很小气。

“你差,朕只是怕你又像上两次一样病了,浪费太医署的药钱。”

“谢皇上。”

殿中又回归了寂静,只有窗外夜雨不曾停歇。

可齐瞻月没在意,浅浅笑了一声,已乖顺地答了个是。

上面全是沉香与麝香的味,昂贵又独特,是皇帝的备用被

“不许抗旨!朕说了……”

什么意思?还病着?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齐瞻月弱小的躯被那明黄被一盖,整个人失去了视觉,她一时僵住,只觉得那香料的气息直往她鼻里钻,差些透不过气。

这句话,盘旋心中已久,好不容易说来了,他本以为自己该松气,结果反而更张了,只盯着对面的女,看她是何反应。

夜不比白日,又是雨夜,大殿宽阔也是有些凉的,神服侍大半夜,齐瞻月已是腰酸背痛,疲力尽,不留神就悄悄打了个嚏。

“要不你上来吧。”

所谓阶级,规矩,不仅仅是约束下人的,也是约束皇帝的,无名无分又不侍寝,女怎可上龙榻酣睡。

婢不冷,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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