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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侍寝的原因(2/2)

一会儿?

不想罚她,这也是第二次了。

目光下移,看见了齐瞻月想要略藏在袖里的指尖。

明明以来的日,就够她吓去半条命了,她看着那斑驳的小瓶,却还勉了个笑容。

太后哪里是传齐瞻月,考规矩,分明是敲打,是罚他的婢。

他非要纳齐瞻月,是因为太后多年来让他的不由己,可齐瞻月却是这场较量里,比他更不由己的人。

好似太后真的只是寻常问话,关心皇帝。

“皇上,才在。”

她好像赌对了,赌到了人的恻隐。

至于为了什么,就已不用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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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鼻翼呼了那浊气。

“怎么考得?”

好像也只能这么着了,齐瞻月的话再明白不过,太后是敲打收拾她的,并非其他,再问也问不什么,说到底,这终究还是他和太后之间不可言明的暗斗。

齐瞻月坐在庑房的炕铺上,看着那床的青罐小药瓶,窗外还剩黑夜前最后的一缕夕,刚好落在那小青瓶上,波光转。

“拿份伤药给齐瞻月。”

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好似昨夜被皇上要求侍寝、呵斥,和今日被太后磋磨的人,都不是她。

赵靖这才从大案后抬起,一时有些赫然。

齐瞻月这才谢恩起

这齐瞻月,好似总有这堵得人不舒服,拿她没办法的本事,不见心不烦,他沉声

笋上,大大小小起了好些燎泡,她肤本就白得耀,那伤的地方,红泡显得十分违和。

想到此浊气不上不下,闷得人

赵靖鲁算了下,光他回了东偏殿,就不止一个时辰了。

昨夜齐瞻月那个样,他不是不奇怪她为何不肯,只是想不到,也就懒得想。

齐瞻月恭顺地低着,话语中,依然没有任何情绪抱怨地陈述着。

这几日学了站规矩,便考婢站了一会儿。”

恭敬福了礼,就去了。

东偏殿,沉香寥寥,寂静了一会儿。

程度上,是和他一样的人。

心里又被堵得不畅快,近些日是第二次了,都是因为齐瞻月。

“于庆。”

赵靖盯着一旁的茶盅,看了里面茶叶起起伏伏一炷香,才吩咐到。

齐瞻月无辜吗?好像有那么一些。

“太后娘娘,让婢举着香炉在院里站了几炷香。”

赵靖眯了眯睛,竟对今天这事,下不了个理结果。

国事烦忧,他没心思去猜一个下人的考量。

香炉,那必然是燃放了香料,是的。

他看着齐瞻月的手与苍白的脸,心里更烦闷了,想训斥,可她的回话滴不漏,他找不到理由。

赵靖抬眸,去看齐瞻月的脸,脸很差,不是情绪却是病态,那淡然的眉目间,没有任何怨怼的意思。

“下去。”

可今天,他忽然就明白了,齐瞻月为何那么怕,为何不愿意。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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