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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寒假,就意味着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可以睡懒觉,可以旅游度假,可以和喜欢的人形影不离24小时黏在一起。
哪怕期末考试成绩惨不忍睹,也影响不到学渣末雀跃的心情。
直到她和宋逸文道别,开开心心走出校门,看到远处西装笔挺的许经宜,神色温和地在在车旁,而沈帆仰起小脸,正向他诉说着什么,眉目间藏不住的欣喜和羞涩。
他微微低头,认真倾听,不时颔首回应,十分耐心。
明明是来接她的,却被旁人钻了空子,许知末心下不爽,放慢脚步向他们走去。
司机先发现她,下车叫了一声“小姐”,为她打开另一侧的车门。
“谢谢徐叔叔。”许知末礼貌道谢,然后望向许经宜,规规矩矩打招呼,“哥哥。”
眼神清透明亮,干净得找不出一丝杂质。
许经宜也敛眉朝她看来,肃穆的脸很难说是否刻意伪装,因为视线居然带着冷意。
他微不可查地顿了顿,才回答:“上车。”
“……”
尽管没做亏心事,但许知末怀疑沈帆又打小报告了。
她上车前似笑非笑挥挥手:“帆帆再见。”
司机为她关上车门,她听不到后面许经宜和沈帆说了什么,只看到小姑娘面颊晕红,眼底尽是依依不舍,车都开走了,人还站在原地目送。
许经宜面无表情,沉默地坐在车里,小末末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有点犯怵,又有点生气,也没开口搭理他。
等车开出一段距离后,许经宜按下前后座之间的隔板,突然把身边的人一把拽进怀里,抱到腿上,低头强行吻了上去。
他吻得急躁,顶进妹妹嘴里,缠着受惊的软舌,围追堵截。
许知末的羊毛背心被撩到腋下,他单手将衬衫衣扣一颗一颗解开,微凉的手掌直接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摩挲,贪婪且痴迷。
花一样的年纪,皮肤如丝缎般细滑,嫩生生的,青春而富有弹性,在他指腹轻轻地颤栗。
而她在炽热一吻之后,仰起纤细的脖颈,送到他嘴边给他吮吸舔舐,半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像放弃挣扎的猎物,任人宰割。
许经宜眸底晦暗,叼住眼前脆弱的细颈,牙齿逐渐用力咬下去……
“嗯……疼……”
是不是有病!
小末末拧起眉,大眼睛水汽氤氲,对兄长怒目而视,只是控诉声过于娇媚,完全没有威慑力。
“为什么老是咬我,哥哥是狗吗?”
“呵,咬你是轻的。”
许经宜看着那姐藕白玉颈上一圈牙印,肉眼可见地变红,凄楚可怜,心里郁气才略有消散。
“听说你考上大学后要换掉男朋友,和前男友重修旧好。”
“啊,我是开……”
“开玩笑也不行,我不想听到这种玩笑!”
某人板着脸,以正宫姿态强势护食,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势要将任何出轨的苗头扼杀在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