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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兄长那些不可告人的性癖,许知末再了解不过,所谓看电影,无非是她蓄谋,勾引他进一步突破下限,在人头济济的公共场所和她偷情。
表面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剖开他的灵魂,里面惊世骇俗的荒唐与她如出一辙。
百褶裙下,手掌轻柔抚摸着大腿根部,温热的鼻息吹拂耳根,薄唇虚虚擦过耳廓,小末末呼吸紊乱,无意识地抓紧座位扶手,全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栗。
他才开始撩拨,她已经亢奋得血液升温。
可是裙下的手并不焦急,只慢条斯理地摩挲大腿内侧的软肉,拇指似有似无地剐蹭内裤包裹的私处,另一只手钻进衣摆,缓缓爬至胸脯,隔着内衣揉抓乳房,像逗猫似的勾弄她。
末末难耐地侧头,面颊贴紧兄长的唇,轻轻蹭他,柔顺地讨好求欢,耳畔却传来许经宜磁沉的低语:“为什么问以前的事?你从来不在乎我身边的女人。”
言语中似乎夹杂了一丝微妙的怨气,不是抱怨她无中生有翻旧账,而是埋怨她不在乎。
许知末不禁想笑,这个人自己爱吃醋,就觉得她也该和他一样,为他有追求者生气,为他去相亲伤心,为他和别人结婚发疯。
哼,就算他有一万个女人,亲妹妹也只她一人,吃什么醋?只要她活着,就没人能越过她去。
小末末内核极度稳定,根本不屑理会哥哥那些患得患失的小心思,扭扭屁股,转过头去亲他的嘴。
许经宜稍稍偏开脸,急切的吻只落在唇角,小色胚不满蹙眉,追过去还要亲。
这一次,他没有再躲避,迎上去含住她的小嘴巴,唇舌津湿地绞缠在一起。
电影里的对白和音乐,盖过了两人吮吻时的细小水声,摸腿的大手已然覆上阴户,浅浅揉按着内裤里鼓鼓的肉唇。
内衣被推到胸上面,两只圆润小巧的肉奶掉了出来,落入许经宜手里,乳头硬硬的,仿佛桀骜的玉珠,抵着他的掌心,随着它摇晃。
他坏心眼地捏住其中一颗奶头,往外拉扯。
“唔……”
小末末失声娇哼,声音妖娆甜腻,一听就知道不对劲,所幸没被人听见。
“如果我爱别人,那宝宝怎么办呢?”
坏人掐着她的奶头,中指连带内裤,强行嵌入阴缝,指甲一下下地来回刮搔。
许知末痒得想哭,无措地抓住兄长的手臂,被快感侵蚀的大脑口不择言。
“弄死了看你怎么爱。”
“……”
凶残的话让许经宜的心脏疯狂悸动,他再一次吻住妹妹,绵长而炽热,双手在她敏感部位狠狠揉搓。
有衣服挡着,爱抚的动作有恃无恐地激烈起来。
内裤很快透出湿意,纤薄布料下,他能感受到雌穴欲求不满的开翕收缩,许经宜把指尖从边沿插进去,果然摸到一手滑腻。
燥热顿时如燎原之火,席卷他的身体。
尽管影院内没有满座,但前座有人,同排隔壁再隔壁的位子上也有人,他们随时可能被发现,越危险,激素飙升得越快,欲望越高涨不退。
下体胀硬生疼,想立刻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洞,在昏暗的阴影里折磨她。
许经宜放开妹妹的唇,粗喘着,指腹难耐地揉抚穴口,一口咬上她细瘦的脖颈,以此压抑体内沸腾的情欲。
绝不可以在这里做……
顶多只能玩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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