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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的感受与想象力挂钩,所以呆板枯燥的人往往无法得到许多欢愉,喜欢意淫的人则快感加倍。
许家兄妹俩,都擅长意淫对方。
在日常的若即若离里,在伪装坦荡的肢体接触中,在被刻意模糊的危险界线上。
在每一个自我慰藉的孤独夜晚。
许知末闭上眼睛,眉尖蹙起爱欲挣扎,她知道他在看她,知道他能听见她的浪荡,她放纵地爱抚自己,想象那是哥哥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白净,摁在她的私处,撩拨玩弄。
在回国的第一天,他就以帮她洗澡的借口,在浴室里摸过她了,那样迫不及待,那样理所当然。
为什么呢?
她混沌的大脑忽然闪过疑问,在美国的时候无论她再怎么同哥哥亲昵,他也从来没有碰过她的隐私部位,只是因为她年纪太小吗?为什么一回国他突然就越界了?经常性地为她手淫。
会不会,更早之前,他就已经在她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对她做过什么了?
夜深人静,她熟睡之际,他借着月光,悄悄解开她的睡衣,像个变态,一寸寸舔舐她的身体。
也许他曾看着她的裸体手淫,也许经常把精液射在私处,他背着乱伦的负罪感,拿阳物摩擦阴缝,一边磨,一边还要留心她,会不会在中途醒来,发现他的恶行。
玩得激动了,一个“不小心”,插进洞里,无声却疯狂地眠奸亲妹妹。
“哥哥……”
小末末含混呢喃,想象着变态哥哥奸污自己的画面,整个人剧烈痉挛,高潮的那一刻,脑中蹦出兄长拿玩具给她破处那次的回忆,似乎不疼,也没出血……
她楞在那儿,呆呆失神。
许经宜只当她沉浸余韵,略有些焦躁地喊醒她。
“末末,末末!把浴缸里的水放掉。”
“啊?”
许知末听话按下排水,然后才迷茫地说:“我还没洗完呢。”
“你转过身去,跪着,屁股撅起来。”
“……”
她瞬间明白了某人的用意,看他的眼神一言难尽,抿抿唇,照他要求的那样,背朝手机跪在浴缸里。
尽量塌下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湿淋淋的阴户,正对着镜头,清晰堪比特写。
鼓鼓的两瓣外唇,将粉嫩裹夹于缝隙内轻微颤动,皮肤表面还沾了一颗颗水珠,沿着阴缝缓缓滑落。
许经宜气息粗重,右手不自觉地用力,藏于书桌下的小臂肌肉紧绷。
“宝宝,接下来该干什么,还要哥哥教吗?”
最好还是教一教,某人心道,你板着脸讲骚话的样子特别色情,斯文败类的性张力拉满。
“我不知道该干什么啊,我只会撅着屁股让哥哥干我。”
她对着墙大声嚷嚷,小小的挑衅激起许经宜的征服欲,低俗糙话又恰到好处地取悦了他。
“用沐浴露把发骚的地方洗干净,要仔仔细细洗。”
许知末顺从地把沐浴露涂抹在私处,三根手指挤开外唇,在滑腻缝隙中揉搓爱抚,粉色蚌肉在玩弄中逐渐充血肿胀,变得熟红软烂,里里外外堆积着淫靡的白沫,随着涌出的汁液,一坨一坨掉落。
哪怕看不到,她也能感知此刻射在下阴的视线有多烫,没多久就在疾速移动的指尖下颤抖着再次高潮。
雌穴口疯狂开翕,仿佛在拼命向男人求索,许经宜记得深埋其中的快乐,它能夹得他灵魂出窍。
“找个东西插进去。”
“什么?”
末末晕红的脸上浮出困惑,可下一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咬咬牙,好奇与羞耻交杂,在兄长的注视下,把牙刷柄插入阴道。
“这也太细了。”她吐槽。
手机里传来许经宜的轻笑,“谁叫你要偷溜出去,不乖乖待在我身边。自己动手搅一搅,夹紧点,下次就这样用小妹妹夹着牙刷,蹲在我脸上帮哥哥刷牙。”
这不像是玩笑,小末末想想就亢奋得不行,忍不住手里放纵起来,握住牙刷捅刺淫穴,胡乱揉着阴蒂,在浴缸里进行限制级表演,鼻腔溢出一声声压抑的媚吟。
“叫大声点,喊给我听。”
“唔……哥哥……”
从浴室到客厅,从自慰到裸体芭蕾,直到手机发烫电池耗光,许知末才终于从某人层出不穷的变态命令中解脱。
经此一晚,她总算是见识到伪君子哥哥脑子里有多黄色了。
有点害怕,他这么欲求不满,回去后大概会被他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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