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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外人介入,兄妹俩的关系落在一个非常微妙,且含糊不清的点上,似乎任何一方逼近一步,就会造成伤害巨大的崩裂,或是破除芥蒂,比以往更亲密。
谁也没有信心控制走向,所以彼此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退到亲人的相处状态,只在末末主动邀请时做爱。
这让习惯掌控的许经宜很不舒服。
没有安全感,焦躁,还有一点点伤自尊,以至于压力在不知不觉中积累,一旦有了发泄口,他很难控制力道。
小末末几乎是被他摁在被褥里压着强暴的,纵然她对他予取予求,手脚还是被捏出淤青,他不许她挣动半分,蛮横地扯开腿捅刺,要不是平时练芭蕾,她的大腿韧带大概会被拉断。
激烈的冲击下,快感如狂风骇浪般将许知末淹没,她失声哭吟,双目雾气氤氲,小手无助地攥着被面,被顶得头晕眼花。
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发狠地干她?小末末在心里抱怨,委屈的泪珠沿着眼角滚落,可下阴又充盈满足,滚热的阳物在敏感点上撞得越重,她颤得越厉害,小腹到整片背脊,都酥酥麻麻的,人像被抛到天上了一样,让她无法违心喊停,虽然喊了也没用。
她只是在无法承受快感折磨的时候,胡乱喊着“哥哥”,低低啜泣,像只收起利爪的幼猫,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弱小,仿佛任由饲主随意凌虐。
许经宜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哪怕眼底情欲灼烧,也不过抿唇粗喘,仅在高潮时,喉咙深处不可抑制地溢出喟叹,紧绷的肌肉汗津津的,筋脉偾张。
情事终了,小末末总算摆脱无休止的震荡,大眼睛红红的,幽怨而迷离地注视同样垂眸俯视她的兄长,房间里只剩二人暧昧的喘息。
“末末。”许经宜动了动薄唇,磁沉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性感,撩得许知末耳朵奇痒,但眼底的犹豫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纠结不安。
“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是什么时候……”
他一直是他们关系的决策者,由他决定要不要越界,由他控制进展到哪一层,现在这样纯情的问题,让他看上去像个追求女孩的小男生,卑微,患得患失,且难以启齿。
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做完爱,他方能确信,他在她身上寻求的根本就不是性快感,或者说,肉体亲密完全无法填满他心中的空洞。
她的心不在他这儿,很难受,但她的确把爱分给了别人,原本应该完全属于他的爱。
“你究竟是怎么会……对哥哥产生……兄妹以外的感情?”
好不容易问出口,斟酌再三才让他维持住威严,听上去像在质问。
许知末直接笑出声,她看得明明白白,某人死要面子,可她不乐意给,她坏,就喜欢他破防。
“哥哥想知道我什么时候,什么原因爱上你,现在又因为什么,好像不那么在乎你,转头去爱别人了。你想挽回我,可以直接说嘛,你的生殖器还插在我肚子里呢,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在妹妹子宫里射精的时候,不是很坦荡吗?”
许经宜有一瞬愣怔,随即沉下脸,气恼与难堪化作阴郁,黑漆漆地在他眼中浮动。
“你又想吵架了?所以除了做爱,你连话也不想和我好好说了?”
“不,你刚才捏疼我的腿,我肯定要报复一下,气气你的。”
小末末笑得有恃无恐,笃定他拿她没办法,当一个男人开始探究计较女人对他的感情变化时,他是当不了什么“铁血硬汉”的。
“哥哥,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最可爱的人,没有谁比你更好。当我身边的男女同学开始恋爱,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看到他们和喜欢的人约会,牵手,接吻,我就会想起你。
我在你专心忙作业的时候偷看你,你睡着了,我会偷偷亲你,你换衣服,我也故意赖在你身边,厚脸皮地去抱你,想点占便宜,摸两下也好的。
你不能怪我心思脏,大家青春期都会对异性产生爱慕呀,人长大了,就是会好色的,哥哥简直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完完全全长在我的喜好上,你让我怎么办呢,你知道的,我管不住自己,对会上瘾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我那时爱你爱得发疯,如果不是年纪太小,乱来会害你犯罪,我其实是忍不住的。”
她非常坦然地,不带任何罪恶感地,把她对亲哥哥的龌龊心思娓娓道来,目光戏谑中糅杂了月色般的温柔,让许经宜心潮澎湃,久久不能言语。
他以为妹妹只是黏他,没想到她那么小,就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