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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经宜抱着他养的那只恶毒小猫,被愧疚与自责绞得心脏锥痛,他只知道查她的男女关系,却没看见她在学校受尽欺凌,想到别人欺负她的画面,他终于理解她杀人是绝地反击,正当防卫,根本没错,其实真正该动手的人,是他才对。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帮她擦屁股,纠结是否要不打自招送她出国避风头,还是冒险留下赌一把,警察大概率找不到可以指控末末的证据,但如果蒋瞿两家怀疑到她头上,绝对不会放过她。
“一旦警方查到霸凌你的人是蒋……”
两片娇软含住他的喉结,有点痛,不那么尖锐的小牙齿轻轻啃咬,舌心抵着肌肤吮吸。
许经宜下腹一紧,下意识地吞咽,喉结在小混蛋嘴里滚了一下,她更得意了,小手隔着衬衫摸他的胸。
“你怎么回事,我在和你说正经事。”
“我不正经,我想做。”
“……”
许经宜被妹妹的冷漠震惊,想问她你今天刚杀了一个人,怎么会有心情做爱?
他捧起她埋在他颈间的小脸,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从晶莹双眸中只能找到痴迷和情欲,没有报复后的快意,也没有犯罪后的紧张,她是真的没当回事。
“末末……哥哥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许经宜确信妹妹有严重的人格障碍,垂死挣扎想找心理医生给她诊断治疗。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哥哥,是个近亲乱伦的心理变态吗?”
“……不是。”她是懂指桑骂槐扎心的,许老板郁闷地捏捏鼻梁,“你受到那么严重的霸凌,会有心理创伤,需要心理干预。”
许知末眉眼含笑,嘴角弯弯,目不转睛凝视兄长,心里吐槽他吃饱了撑的,口中却乖乖应下。
“好,不过医生干预我的心理,肯定不如哥哥干预我的身体有效。”
下作的小手爬到他裆部,隔着裤子前后摩挲,她紧紧贴着他,凑在他耳边气声低语:“他们都看到我裸体了,还看了很久,哥哥不生气吗?”
怎么可能不生气,许经宜拧眉不语,他生自己的气,为什么救她的是别的男人,为什么她最危险的时刻他不在她身边。
胆大包天的某人已经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指甲浅浅抓挠内裤隆起处,小猫舌反反复复勾舔他的耳垂,在兄长的默许下爱抚挑逗勃起的性器。
“哥哥和别的女人做爱,会让她们摸你舔你吗?”
许经宜垂敛的眼睫颤了颤,“我没和别的女人做过,只有你嫂嫂舔过。”
坏末扯下裤腰,直接握紧炙热的阳物,五指稍稍用力,掐住哥哥的命脉。
“几次?”
“一次。”
“哥哥撒谎,不许骗人。”
“没几次,我都没有反应,就放弃了。我的病,你不是都知道么?”
他转头看她,眸色暗沉,她搞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知道,室内监控,手机窃听,妹妹对他的偏执,他再清楚不过。
“在我的卧室书房装监控,你真觉得我会察觉不到?”
“那哥哥每天洗澡给我看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兴奋。”
“……”
小末末转动掌心,揉抚湿润的龟头,歪头假笑。
“哥哥老是对心理医生说那些意淫我的话,其实是故意说给我的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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