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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经宜的鼻尖离乳头三毫米,温热的气息仿佛羽毛,反复刷过乳尖,许知末憋羞赧地着气,不敢呼吸,生怕胸脯起伏,奶头怼到哥哥鼻子上。
就在肺活量如渣的小末末实在憋不住,自暴自弃大口吸气时,他张口,用湿软的舌头接住了贴上来的乳头,像长了腹足的软体动物,舌心粘着皮肤,黏腻地蠕动,绕着乳晕津津有味地舔舐。
“嗯……”
粗粝味蕾擦过乳尖,她漏出酥媚娇吟,身体一阵颤抖,揪住他的衬衫,贝齿咬得下唇艳红。
许经宜托住妹妹的后腰,安抚的同时防止她躲避,掌心的热意渗透肌肤,令她焦躁难耐,想扑进他怀里,与他纵情交合释放欲望。
偏偏他舔遍两只蜜桃幼乳便不再继续,直起身,放开她,背负双手,好整以暇发表他的变态检查结果。
“不错,奶没给别人吃过,自己脱掉内裤,我要查下面。”
“Fuck you jerkass!”
“……”
许经宜清楚地意识到,从那晚他失控和她做爱后,妹妹的叛逆程度一夜暴涨,好似取下了一直以来伪装的面具,恃宠而骄,言行乖张,对他这个哥哥不假辞色,说一句顶一句。
他微微眯眼,逼视妹妹的目光兀然犀利。
“许知末,你该不会觉得,被我睡过,你就不是我妹妹了吧?”
“哥哥太谦虚了,你这样的长相身材,完虐那些卖肉的男模,气质更是甩他们一个银河系,凭什么说被睡的是我不是你?信不信我们俩一起挂牌,你的价钱可以抵十个我。”
许经宜眉头一紧,不好说她是在赞美他,还是在侮辱他,但她没大没小不尊重兄长板上钉钉。
最讨厌她顶嘴时,小脸潮红,樱唇湿润,眼眶里还蓄着水汽,浅棕色的大眼睛雾蒙蒙的,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好像他才是恶人。
他怒极而笑:“很好,小嘴这么会说,等会不要求饶。”
许知末脚下一轻,身体骤然悬空,被兄长打横抱在臂弯,她心头一跳,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跟小猫咪似的往他面颊上轻蹭,隐忍许久的爱意,在陷入他温暖胸膛时决堤,情不自禁呢喃倾诉。
“哥哥,我喜欢你,末末是真心喜欢哥哥,爱你胜过一切。”
“花言巧语,你猜我信不信?”
坏末埋头某人的颈窝,吃吃甜笑,没办法,谁让她老胡说八道气他,这就叫现世报。
许经宜的火气也被小坏蛋一句甜言蜜语灭了大半,板着脸言不由衷,心早已软得化成了一滩蜜水。
“跪好。”
他无视堆成山的文件,把她放到书桌上,背朝他跪趴着,一把将打底裤连着内裤一起扯到膝弯。
妹妹的耻毛在酒店里被他剃了,此时私处光溜溜的,像没发育一样干净,可穴口流出的汁水洇湿了内裤,在被他剥离的那刻拉出几条晶莹凝丝,无声散发着成熟雌性的诱惑。
“哥哥……”
小东西喊得妖娆柔媚,声音透出难以克制的渴求,肉瓣轻颤,小洞无助地开翕,许经宜掀起裙摆,盯着妹妹粉嫩的小蚌,喉结急滚,强行压下立刻捅进骚洞的冲动,握住她的腰胯,靠近私处细嗅,霎时满鼻甜腻腥香,直冲脑门。
粗重的热气喷在阴唇上,小末末知道哥哥在闻她的味道,脸红得快滴血了,他真是一天比一天变态,那里有什么好闻的。
羞愤的少女有心作恶,撅着小屁股,咬牙往后撞上去,身后的变态猝不及防,高挺鼻梁陷入肉穴,薄唇吻上肉蚌。
他也不生气,指尖用力捏了捏小坏蛋的细腰,顺势启口,探出软舌,朝阴缝狠狠舔刷,脸不退反进,鼻尖往湿润的雌穴里更深埋两分。
“啊……哥哥……”
小末末猛地打了个机灵,双腿打颤,肉蒂迅速勃起,阴内涌出一大股淫液,差点被许经宜吸进鼻腔。
他不管她,灵活的舌头把缝隙肉唇、骚穴内外都舔了个遍,整个淫蚌覆着一层口津,水光晶亮。
“挺乖的,今天确实没给别人碰过”
可怜末回头怒瞪他,腮颊绯红,嘟着嘴娇怨愤懑,眼睛里却是一汪春情,欲语还休。
“这么不高兴?不要哥哥继续舔了?”
“……要的。”
废物没出息,怕人家不满意,还厚着脸皮补一句:“我会乖乖听话的。”
“好。”
某人轻笑,大度地揉揉白嫩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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