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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经宜那么多天没碰妹妹,她身上的浴后的甜香像春药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本来就忍得难受,被她小手在胯下一握,脑中的弦绷断了。
“宝宝……”
他把脸埋进妹妹半湿的茂密卷发里,深深吸气,收紧揽在她腰腹的手臂,说的话却让末末听不懂。
“你现在是孝期,我们不能这样。”
“什么是笑期?”
“父母长辈身故,我们中国人要守孝,不可以玩乐,也不能做爱。”
“哦,那我换个国籍?”
“……不行。”
暴躁末刚要发飙,哥哥的手已经钻进睡衣,沿着她的肚子爬到胸部,覆上乳房。
“末末……宝贝……”
耳边响起他情欲浓重的低唤,后颈一阵湿热,他饥渴地舔吮她的肌肤,咬住耳朵,牙齿轻轻撕磨。
胸脯上的手掌掌心火热,动情地揉弄两只爱娇嫩乳,指缝夹住奶头拉扯摇晃。
小末末被哥哥摸得浑身酥软,夹紧腿,难耐地扭动,虽然嫂嫂不在家,但这种诡异的偷感让她格外亢奋,还没做什么,内裤已经湿了。
“他摸过你的胸吗?”
“没……没有……”
某人的妒忌心并没有因为妹妹丧母就消失,他隔着睡裤,抚摸她的私处。
“那这里呢?给他看过吗?”
“没看过……嗯……哥哥……”
“记住,你还小,隐私的部位,只有哥哥可以碰,宝宝喜不喜欢哥哥这样摸你?”
“喜……喜欢……”
许知末想逼哥哥追妻火葬场的决心,在酥麻的快感前全面崩塌,她的肉体无法拒绝他,她的精神也是。
许经宜的调教初见成效,妹妹已经在床上习惯服从,对他上瘾,绞着腿夹住他的手,攥紧被褥,腻声呻吟。
他勾动手指,卡进缝隙刮搔唇瓣,指尖触及洇湿。
“睡裤湿了,宝宝流了很多水?”
“嗯……里面痒……”
“自己把裤子脱掉。”
没骨气的末末锤死挣扎,“你说要向我道歉的!”
“穿着裤子怎么道歉?”
好吧,她咬牙脱掉裤子,嘴上还不甘心。
“……你还说孝期不能做爱。”
“不插到底不算做爱。”
“??Are you insane?”
“别废话,快点!”
许知末放弃了,变态哥哥注定当不来舔狗,他没这个耐心,逼急了只会黑化成强奸犯。
她连着内裤一起脱掉,许经宜满意地摸到赤裸下体,分开她的腿,轻佻拨弄湿漉漉的阴唇,坚硬的肉茎抵着臀缝,浅浅摩擦。
身后传来暧昧的吮嘬声,睡衣被粗暴地撩到锁骨,他盘弄着两只乳房,执拗地捻转她的小奶头,从脖颈舔到肩头,像是要吃掉她。
小末末大着胆子把手伸到背后,拉开哥哥的裤腰,企图放他的怪物出笼。
许经宜似乎轻笑了一下,亲亲妹妹的耳根。
“宝宝剪短发非常可爱,哥哥很喜欢。”
末末还在和兄长的内裤斗争,手指在他肚子上上刮了好几下,使劲往下扯,他梳捋她耻部的细毛,继续说:“明天我帮你把这里也剪了,剃干净。”
指甲划过敏感的茎身,倒霉的人“嘶——”了一声,又痛又痒,性器狂跳。
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许经宜眸色晦暗,压抑着灼烧的欲火。
他很清楚,自己在走钢丝,就像玩叠垒乐,每一次和妹妹边缘性爱,就相当于抽掉一根木条,哪怕他再精心计算,再努力自控,总有那么一天,高塔会倾覆倒塌,他会越过最后的底线。
或许是未知的明日,或许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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