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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末末被打得全身剧震,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呜咽。
她仰起细颈,撑着桌面的手臂轻微颤抖,下阴疾速开翕。
许经宜可以看见内裤包裹着的两半小丘受激蹙缩,逐渐洇出一圈深色水渍。
只一巴掌,她就湿了,天生的小M。
他的暴力可以挑起妹妹的性欲,妹妹的身体反应同样可以激发他的凌虐欲。
许经宜轻轻抚摸吃疼的肉臀,温柔的掌心充满爱怜,嘴上却冷冰冰地教训:“我让你跟沈帆学语文,你不听话,让你穿安全裤,你也不听话,今天罚你,打到你求饶,你没有怨言吧?”
戴着口球怎么求饶??小末末有点害怕,任晓珊的话题肯定刺激到哥哥了,他会不会在虐打她时失控?
她回头看他,换来屁股上新的鞭打。
“啪!”
许经宜换了道具——SM专用的鞭子,特意为妹妹买的,会疼,很响,但不容易受伤。
“我没让你回头。”他淡漠地说。
怂末立马转过头去,不敢喊疼,也不敢看他,咬着嘴里的口球,忍受臀部火辣的疼痛。
冷血哥哥一鞭接着一鞭地抽,她“呜呜”哭泣,泪珠落在桌上,开出一朵朵水花,原本雪白的翘臀,变得红痕交叠,像烤肉上交错的焦痕,惨不忍睹。
许老板把手插进她的腿缝,内裤完全湿透了,他不由轻声嗤笑:“这么喜欢被哥哥打,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故意不听话。”
我有那么贱吗?许知末心想,她啜泣着摇头,软弱而柔顺,在哥哥的鞭子下,比任何时候都听话。
于是作为奖励,许经宜脱掉了她的内裤。
他折起皮鞭,勾弄裸露的嫩蚌,来回摩擦阴蒂,观赏妹妹的小骚洞在他的刺激下颤栗开翕,春水源源不断溢出穴口,沿着阴缝淌到鞭子上,水光泽泽。
“被亲哥哥看私处是什么感觉?害羞?还是兴奋?”他不怀好意地问,握着鞭子不轻不重地敲打肉珠刺激她,同时取出一只跳蛋,塞进流水的淫穴。
“喜欢吗?哥哥玩宝宝的生殖器。”
小末末老实地点点头,她无法吞咽,口水滴滴答答挂在嘴角,被兄长视奸玩弄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这种时候,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只会尽力讨好,谄媚附和,巴不得他玩死她,让她做个快乐鬼。
许经宜打开跳蛋,闷闷的震动声在阴内响起,末末猛地咬紧雌穴,肉瓣颤得厉害,流出的爱液在双腿之间滴落,垂荡着拉出细长的凝丝。
她没有体验过玩具,绞着秀眉娇喘,鼻腔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双目涣散失神,似乎难以承受机械带来的持续快意,荏弱的模样疯狂刺激某人内心深处的丑恶欲望。
他扬手往妹妹阴户上抽了一鞭。
“唔……”
她惨哼的声音凄零可怜,粉嫩幼蚌转眼被打得充血嫣红,裹着晶亮的淫液,仿佛熟透的果子,任君采撷。
下阴疼痛糅杂了阴蒂被抽击的激爽,小末末又怕又要,搞搞撅起屁股,在兄长无情的鞭打和跳蛋的双重折磨下,哭着高潮了,淫穴涌出的水止也止不住,两条细腿疯狂打颤。
许经宜盯着痉挛的穴口,突然解开她的衬衫,粗暴地扒掉裙子,手伸进去挖出跳蛋扔到一旁,狠插湿腻的雌穴。
“呜呜……”
“宝宝,哥哥来破掉你的处女膜好吗?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不找其他男人,就不需要这件东西。”
“?”
许知末惊愕地转头看向兄长,她不在乎处不处,也无所谓哥哥用什么手段破处,但这毕竟是他检验她有没有和别人乱搞的最终手段,就这样放弃真的没关系吗?
这次他没有再训斥她,只是爱怜地揉着滑腻的肉蚌,温柔亲吻她的发顶,磁声低语,不容拒绝。
“哥哥想要你的第一次,末末,你是我的。”
小末末恍然失神,轻轻点头,心剧烈悸颤。
我是你的,她在心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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