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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指什么?”
许知末很清楚他的意思,也不装傻,直截了当问他:“指你不愿意吻我,还是说你和我做爱?”
“两者皆有,我对你做了为人兄长不该做的事,却无法给你与之相应的爱,我们始终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伦理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哦,道理我都懂,但在乎伦理的只有你,所以我不恨你,从来不恨,将来也不会恨,你可以尽情玩弄我,拿我泄欲,不和我接吻,也不接受我,没关系的,我爱你,我乐意。”
她这么说,他更内疚了,不过她也有可能是存心的,故意引他内疚。
“不是我不想吻你,我的身份注定无法和你恋爱,接吻是爱人之间才能做的,我没有资格,更没有资格进入你的身体。”
“话不是这么说的,不恋爱,可以做炮友嘛。”
“……”
许经宜头皮一紧,瞬间没了向混蛋吐露心声的欲望,冷冷瞪她一眼,继续回到书里。
可小末末被这个话题勾起了活络心思,不想再听艾略特苦大仇深的呓语了,她环上兄长的脖子,怯怯问他:“哥哥不能和我接吻,那舌头能给我舔一下吗?”
“除了接吻,我一般不舔别人的舌头。”
“吻得用上嘴唇,我保证不用,你看,刚才在浴室哥哥的蛋蛋我都舔了,舌头给我舔一下有什么关系。”
许经宜不出声,似乎不想答应这种离谱要求,于是某人愈加卖力撒娇,脑袋靠在颈窝,软趴趴地依偎在他怀里。
“就一下也不可以吗?为什么这么嫌我,我又没艾滋病。难道我对哥哥来说,只有做爱这一个用处吗?”
“……”
许老板心中一凛,她今天心情不错,耐着性子道德绑架他,不答应她的话,等会耗光耐心,必然又是一串狗血淋头的“fuck”,敬酒不吃就给他吃罚酒,混蛋的套路他一清二楚。
呵,总有一天要抽烂她的小屁股!
“好吧,只可以舔一下,不许往我嘴里吐口水。”
“哈哈哈哈……哥哥还记得这个哈哈哈……”
坏末笑得花枝乱颤,许经宜自己也忍不住弯起嘴角,失笑摇头,倒把妹妹看得心头一跳,小脸发烫。
她先伸出小粉舌,勾勾舌尖,满眼坏笑,许经宜盯着扭动的舌头,下腹窜出一团火, 脑中警铃大作。
他没多少自信,在舔她的时候能忍住。
然而诱惑终究盖住了理性,他怀着隐秘的爱意,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舌尖,她果然不满意,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望着他,还要更多。
许经宜无奈再次舔舐少女的舌心,缓缓地,重重地,带着黏着感与她互相摩擦,两条肉粉在半空中缠绞,细小的电流在舌面爆开,仿佛蛞蝓交媾,水光津津,淫靡色情。
停不下来,想到她嘴里去舔,想亲死她。
他无法吮吸,无法随心所欲地激烈地吻她,被点燃的欲望只能走向别的出口,撩起她的睡裙,抚摸光滑细腻的腿,抓捏腿根,拇指摁在长毛的地方摩挲……
之前在家不戴内衣,现在连内裤都不穿了。
口津从末末的嘴角溢出,她动情地蹭他,试图坐到他手上,许经宜顺从她的心意,不轻不重地爱抚私处,捏扯逗弄小小阴蒂。
舌心发麻,他收回口中不再与她痴缠,却放出裤子里面兴奋的怪物,压在妹妹大腿上。
小末末气息有点乱,脸蛋一抹嫣红,拿兄长衣领擦掉漏出来的口水,摸摸他的阳物娇声央求:“哥哥说点好听的,我想听甜言蜜语。”
政界商界顶层都是半老头,许老板极少与异性交际,从不对女人说好听的话,他想了想,把甜言蜜语换成了山盟海誓。
“我希望能被你寄生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坏末心花怒放,抬起屁股坐到那根粗杆上,把它紧紧夹在腿心。
“这是求婚吗?哥哥一个倒贴男成天装霸总,这下暴露了吧。”
她笑吟吟地说:“我愿意!”
“……”
虽然但是……许经宜深深凝视小混蛋,用沉默认下了屈辱的“倒贴男”帽子,她说她愿意,世上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他幸福的了,胸腔满得几欲爆炸。
浓情蜜意之际,卧室房门被打开,女主人胡菲菲回来了。
兄妹俩这才想起,“求婚”的人,是已婚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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