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经宜回答得斩钉截铁，“她对我，是妹妹对哥哥的依恋。”

某人想把“正确答案”寄给医生，随即又意识到，医生一定会问：为什么你想要长久地独占哥哥？为什么你不能离开他生活？

这不是一个用智商可以解答的难题。

“也就是说，她是愿意与你发生关系的，甚至有时候，是主动邀请的。”

看来医生终于找到病灶了，“题中”的许知末咬住笔杆，开始思考这个她从未究过的问题——为什么她喜和哥哥呢？

在心理医生沉默的间隙，他再一次补充调：“她对我抱有的情，是固刻的亲情，绝对不是廉价的男女情。”

天台的门被打开，一个男生现，将她从尖锐的自我审视中拉回现实。

既后悔，又内疚，所以这几天都没碰过她，尽量保持距离，但有时候……我妹妹很黏人。”

“你也来烟？”许知末笑问。

“我是来找你的。”

“那你觉得，她对你抱有的情，是否还是纯粹的兄妹之情呢？”

“智商”的某人有懵，别人可能不信，但哥哥说的话是真的，他绝不是她的大脑来一波多胺就拐上床，玩腻了就分手move on的恋对象，不是男朋友那不值钱的日用品，她对他的依恋……刻而固，无法离开他独自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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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医务室行边缘行为时，妹妹的态度是怎样的呢？她有没有表现抗拒，害怕，或者退缩？”

“你认为她懂得那些行为的意义吗？她有没有学习到足够的知识，理解哥哥的抚，不是兄妹间的疼，而是于望的行为？”

“没有，她很喜，她一直喜被我抚。”

或许是混哥哥太有魅力了，青期被有魅力的异引很正常，更何况，想要长久地独占他，她本来就得代替他的人，他的床伴，一人兼二职。

“……我想她是愿意的。”

又或者，她可以问得更刁钻：如果让你在妹妹和人之间，只能挑一个角，你会选择哪个？

医生可能实在不想再听这个伪君的情故事了，把话题引到了许知末上。

他似乎皱了皱眉，表情严肃地望着她。

但医生的意思她也明白，纯粹的兄妹情不包括。

“我们没有谈论过这个问题，不过我可以确定，她完全理解，国学校一直有教育课程，我妹妹她……她智商很，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欺骗的小孩，她非但知我对她的事不对，也清楚这些不能让人发现。”

整场考试许知末都在走神，卷面有一半空着，她草草计算了分数，便提前卷，离开教室，上天台燃一支烦躁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