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林悠着银珠在外的一截左右转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回答一个就来一颗珠。”

幼年时生的一场大病，过去会喊她阿悠、在她面前逞能的早逝的长兄，还有她频频发作的疾……可耶律昇什么都未说，她的过去，她的双亲，乃至她为何从北境落至临安街。

“如此……咳……”她的嗓已经有些哑了，“如此说来，你一个契丹公主落到我一大周公主手中，还真是造化人……你是如何落得如此地步的？”

“不是……我是……”阿娘的面庞在前浮现，耶律昇前一晃，想起她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阿娘说，契丹前任国君是我阿翁，我算是他落民间的孩，大抵是吧……”

说是落民间，却是大周民间，她甚至无从考证阿娘所说的是真是假。

倒是鲜有机会听阿昇发如此拨人心弦的，双夹，林悠恨不得长第三只手抚立在小腹前的。

林悠置若罔闻，睨着耶律昇惨白的脸和绷成一条直线的脖，将比石榴籽还小的珠一颗颗，白净的以可察之势逐渐变得红，又变成暗紫，两颗袋绷得的，似乎眨间就要爆开，林悠知这代表什么。

倒是林悠，将所有都说了。

“我……”耶律昇绷大肌吐一气，脆弱的袋被握在手心把玩的觉并不妙，就像她所有的肋都暴在了林悠面前，“不是……此前我是骗你的……”

至于喊阿昇帮忙？她又不是傻，能不知阿昇现在下手没有轻重么？

“呵，不愧是畜生，这就要了？明明刚才还喊着痛，要我停手呢，可我偏不让。”

她也知林悠喜别人奉承她，这会儿拿卑微至极的模样跪在她前，以求取她的分怜悯。

“啊……”

“痛！停……”

“我曾问你与契丹皇室是否有关系，你说没有，如今我再问一遍，是与不是？”

“唔……公主，放过婢，婢求您……”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本公主允许你动了么？你究竟还瞒了我哪些事，都老实代了！”

意料之中听到一冷哼声。

林悠平生最恨别人欺骗她。

“我不过一个在边境长大的‘杂’，没什么值得言说的……”

“我就知，那你可是契丹落魄宗室？”

冥冥之中的猜测得到印证，林悠也不觉得有多开心，她搓桃似的玩手中两颗沉甸甸的球，右手缓慢一颗裹满白的银珠。

“契丹现任国君的手下找上门……我和阿娘、在逃窜途中就此分散……自此我一路南下……嗯……来到临安

两人同吃同睡一年有余，看似亲密无间，实则耶律昇的心墙却筑起，从未对林悠敞开过。

耶律昇又怎知自己这幅如此下贱，痛是真的，可舒服也是真的，看着林悠将那一颗颗比的小珠，她竟觉得有些刺激。下下腹有什么蓄势待发，全被堵在了关大闸前，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怕是林悠叫她什么都会同意。

耶律昇抿不声，盯着小腹前的，膛剧烈起伏着。林悠听到蚕被被撕碎的声音，心下一惊，片刻后看阿昇再抬起，脖颈青乍现，双目通红，平日翠绿的眸幽得如同一潭死，不见底，

耶律昇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歪过去。

林悠才不什么理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里掏一银制串珠——她珍藏了许久，怼着耶律昇还在汩汩的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