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大概是我的幻听。

那里有一浅浅的疤痕。

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也如此喃喃。

主人的声音有些喑哑。一等女仆端着托盘走了来，服侍他喝了——这是庄园里的监视自带的监测功能。

37

主人松开了我。他抬起了上半，以一策的姿势坐在我的上。他的指尖勾勒着我的脸庞，过我的脖颈，沿着的曲线慢慢地下移，直至我的腹——

“可是，为什么非要选择死亡呢？”

一等女仆行礼告退。主人一边吻着我，一边顺势把我压在下，他实的腹肌下，已在我的内蓄势待发。

就算沈家欺骗了主人，就算B1生前所遭受的一切都始于一个误会，却总要有什么对此负责。

38

“是啊，沈死了，这才是我犯的、不可原谅的错误……”

记忆告诉我，我不应该在别人情告白的时候扫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他弯下腰，钳住了我的手腕。我预到了危险的来临，却无法挣脱。他抱起了我，一等女仆为他披上了睡袍，厚重的大门缓缓地开启，房间之外，无数的台阶如螺旋般向下铺开，仿佛即将坠渊。

可惜，我是B234，我只能以旁观者的份告诉他：

主人轻轻地抚过疤痕。

“因为你唯一无可奈何的事情，只有死亡。”

主人起了。

是谁给了一个人可以伤害另一个人的权利呢？

我注视着主人，他看起来有些懊恼。

我的嘴被堵住。从Beta星球空运过来的、有着态黄金之称的醴泉，被主人渡了我的中。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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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总是喜制定规则，再以规则之名，用伪善掩饰罪恶。权贵践踏平民，平民欺压隶，也许谁都没有错，也许谁都要对这个错误负责。

“呵……”

“这里，是当年你为了救我受的伤……我竟然没有认来……”

主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的眸有些黯淡，但他很快从过去离来，专注地看着我，

“唔、唔！求、求主人、……”

记忆，似乎有一个女人这么说。

“可是，B1已经死了，我是B234。”

“醒了？”

当年的绑匪在逃亡时发生了意外，与主人一起被绑架的沈救了主人，但被沈家偷梁换了——遗憾的是，因为密闭空间的缘故，主人并没有发现沈可不是沈。

我看向了那面玻璃墙。玻璃墙已经被切换为助眠的模式，宛如一面普通的墙。室内非常安静，除了监视还在不眠不休地工作着。

他的眸仿佛结了冰。

如果我是B1，我大概会慨于此时他情的眸——

“唔……”

“我曾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如黑曜石般的眸内，倒映着我与B1完全相同的脸庞。他与我对视，仿佛想从我的睛里看到B1存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