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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虚度三十载春秋,淳朴少年,不好女色,如今头一回做女人,并不知晓女女磨镜,或是双头玉龙等等闺中秘戏。
所幸他到底遇见了毕生所爱,被心上人勾得破了身,成日颠鸾倒凤,从夫妻房事中学了不少,即便搞不清楚女子之间如何苟合,也知道妇人身上哪处弄了最舒服。
于欢爱一事上,独孤钺向来脸皮厚,放得开,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二人意乱情迷之际,他本能地欺身压住她,拿下体去蹭娇妻湿淋淋的淫蚌,
不谙事的傻瓜竟抬起屁股,主动迎上她的“女丈夫”,任他碾转磋磨,若此刻剥开穴缝,便能看到两口嫩穴都红腻得不比寻常,两只肉蒂更是肥圆鼓胀,在交错间淫荡颤抖,而外唇一圈泥泞白沫,随着两人扭动下体,越堆越多。
独孤钺垂眸凝视双颊酡红的小娇妻,见她眼波迷离,对他这般猥琐行径毫无羞涩抗拒之意,嘴里哼哼唧唧的十分享受,心里一会儿骂她淫妇,一会儿又叹她可爱,盯着晃荡的两团雪奶,只想将她生吞活剥。
满腹邪火,皆化作狂气,他半仰起身体,双手往后撑着床褥,与她下阴相抵,速度挺身,抖动双乳,正如往日以阳茎滚碾阴缝,拿他的女阴狠狠欺负她,娇软滑腻的肉蚌急急摩擦,花唇发烫,几乎要生起火来。
没办法,罚老婆的大棒不在身上,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毫无攻击力的小肉莲去蹭人家,所能做的,无非是以花打花。
二人下身两口小嘴,像吸住了似的,吐着淫露,发出“叽叽咕咕”的黏腻水声,互相缠吻不休。
小频迦也逐步调整姿势,学着独孤钺的模样,挺腰与他交欢,想到和女子贴着下阴胡来,脑中又怪异又羞臊,人糊里糊涂的,只顾纵声娇哼浪吟,直玩得频频泄身,香汗如瀑,犹不知足。
隔壁的陆晚枫遭大罪了,他孤家寡人,无处发泄,想来想去还是闭上双目,盘腿练功打坐,试图摒弃强行传入耳中的淫声,可那两人没脸没皮,在房里闹腾了一个时辰还没完。
陆大侠心下大骇,独孤钺这狗东西竟如此持久的吗!
虽不知那厮为何连与老婆敦伦时,也要用女子伪声,但他叫起来是真的骚,大男人肏个穴不停地咿咿呀呀,喊得和发春的小猫似的,啧!好想冲过去给他两拳,再拿个什么东西,堵住那张妖娆如血的小嘴。
耳朵里充斥女子甜媚吟哦,陆晚枫实在想不起来独孤钺本来的脸,合上眼都是他易容后的绝色容颜,和凹凸有致的曼妙女体,胯间硬得生疼。
那二人没完没了,他在欲火中煎熬,功是全然练不了,丹田像着火了似的,真气提不起来半点。
“呜呜……月月……不行了……呜呜……饶了我……”
“嗯……乖……听话……唔……等我和你……一起去……啊啊……”
两骚货真是够了!
陆晚枫蓦然睁开双目,眼眶赤红,眼底布满血丝,恨得咬牙切齿。
却终是缓缓解开裤头,握住自己滚烫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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