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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拽他衣裳的小手,心“咚咚”狂跳,直觉告诉独孤钺,眼前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心肝小宝贝,唯一的瑕疵就是,脸长得不同。
可人人都知道,他老婆会幻术,一天能换一百张脸,逃跑后的那几日,进客栈时是个翩翩少年,出客栈成了佝偻老妪,日常用这招,害他怎样也抓不住她的踪迹,即便擦身而过,也认不出来。
后来他让谭静送来两条狗宝,闻着味追了爱妻三天三夜,几乎就要逮住她的尾巴,结果被一场泼天大雨斩断了所有。
严重怀疑这场雨是她搞的鬼,瓜皮女人就是玩不起!
既然模样能造假,那只能凭感觉来瞎蒙了。
某教主本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准则,赌这傻蛋美人新娘是玉频迦装的,毕竟认错了不打紧,错过了那可要后悔一辈子。
“想要本座救你?”他趾高气昂地说,“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木楼里气氛霎时一冷,角落里的道士皱了皱眉,女鬼们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魔头本意是想听听老婆声音判断真假,话说出口却成了个臭不要脸的登徒子,与他身上杀遍天下的凛冽之气格格不入。
那新娘眼里无神,浑浑噩噩,面无表情抿着唇,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独孤钺不耐,抬手捏住她的肉腮狠狠拉扯。
“叫不叫?不叫本座撕烂你的小嘴。”
“夫……君。”
大约是吃了疼,她总算给了点反应,娇滴滴的娃娃音与玉频迦别无二致。
独孤钺眼神一变,蓦然将人抱进怀里,拂袖打出一道劲气,将一窝女鬼全部掀翻在地,搂着新娘纵身跃出木楼,倏然消失在黑暗中。
刚抓到手的生祭被人抢了,那怎么行?女鬼们反应过来,一只只面露獠牙,双目血红,“嗖嗖嗖”全员飞出窗外,追捕二人。
那道士从木柱旁跨出一步,望着众人消失的方向,眉头拧得更紧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小玉瓶,打开瓶盖,竖起二指,口中念念有词。
瓶中立时爬出一条白胖蠕虫,攀上瓶口时,倏然化作一道白光,如离弦之箭,朝外激射而去。
那厢独孤钺抢了人,却在漆黑的村庄里迷了路,来时的破茅屋旧瓦房没了,即便跳上树冠,视线所及之处也尽是枯草密林,已然不复他初入此地时的模样。
他猜测是此间鬼魅做了手脚,兴许有什么阵法,老婆神通广大,一定难不倒她。
怀里的人安静温顺,不曾有丝毫反抗,独孤钺虽知她情状有异,但着急将人带出此地,只等出了这鬼村在细细查看。
如今走不了,他便将她放在一棵粗壮的老树下,抵在树干上,捧起娇嫩小脸,强行克制与她拥吻缠绵的急切,真心诚意恳求她给他确认身份,究竟是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乖乖,把你脸上的幻术解开,我知道是自己食言辜负了你,无论你要怎样罚我,我独孤钺绝无二话。”
可那新娘只是直愣愣地望着前方,眼中空无一物。
他心下焦急,握住她手腕,把内劲送入她体内四下探查,却并无中毒受伤的迹象。
笨蛋丢了魂,他又是门外汉,若实在不行,只能带她去南疆,找他们灵蝶宫的人想办法。
想到灵蝶宫,独孤钺突然记起,小频迦与他说过,要将装了师兄魂魄的聚魂灯带回去重塑肉身。
这聚魂灯是要紧物件,她必然时时随身携带,人可以换脸假扮,身上的东西总没法丢掉吧。
好主意,搜身!
大魔头三下五除二,把人家身上的嫁衣给剥了,没有。
他又脱了她的裙子和中衣,也没有。
某人望着只剩一条亵裤和贴身小衣的美人,目光晦暗莫测,内心十分纠结。
扒光她?
或者上去上上下下摸一遍?
小新娘顶着沉重的宝珠凤冠,衣衫单薄,在阴冷夜风中瑟瑟发抖,外露的玉肩秀颈像仿若新雪,散发着莹莹白光。
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独孤钺看着眼前少女白嫩的肌肤,肚兜下高耸的乳峰,脑中浮现爱妻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也是这么白,也是这么大。
心一下就乱了,丹田里有燥火蹭蹭往外冒,大魔头血气方刚,动欲不过弹指之间。
他蹙眉吞咽,握紧拳头,倒是不介意在这危机四伏的野地里要她,就怕……
怕认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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