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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频迦是真心想问一句,她和狗,谁舔得更舒服,她怀疑是舌头又大又灵巧的狗子,但又不甘心,结果被某人的“不能跟狗吃醋”给堵了回去。
是了,人怎么能拿自己和狗比较呢?
“往后你不许逗狗养狗!”她愤然怒嗔。
“……?”
独孤钺表情和吃了屎一样,欲言又止地点点头,脏话到嘴边,吐出来时已然改头换面。
“我对狗没那意思,你放心,对猪马牛羊都没有。”
“呵,上回你射在花里的事忘了吗?你连花都能……更何况狗这种聪明的活物,别以为我不知道,它们才舔了两下你就硬了,我就在那儿,看得清清楚楚。”
“那朵花不是你搞的妖物吗?强了本座的身子,我还没与你算账,你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他吼完,懒得与醋精废话,挺身悍然抽送。
小频迦撇撇嘴,在剧烈的晃动中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腕,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看面前的人绷紧一张俊脸,胸腹肌块鼓动如波,坚实挺括的胸膛高高隆起,凶蛮之劲呼之欲出。
独孤钺双臂撑在玉肩两侧,伟岸躯体悬于她上方,在暴戾的撞击中深深凝视她,身上那种粗野狂放的力量,和压倒性的气势,令她为之迷醉倾倒,越看脸越烫,喉咙发干。
这混蛋长得忒馋人,小频迦不确定自己这么喜欢他,究竟是图他的人,还是贪他的色,反正他是她的,谁也休想抢走,她迷迷糊糊地想,在翻腾的欲海中随他颠簸起伏。
某教主压着老婆狂干一炷香,畅快泄身,天人圆满,将精液灌满她的胞宫,完事后望着怀中潮红娇艳的小脸蛋,叹息感慨。
“乖乖,本座知你爱我爱得紧,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真犯不着与两条狗争风吃醋,它们比你差远了。”
“……滚好吗?”
二人黏黏糊糊地搂作一团,独孤钺揉着软嫩纤腰,痴痴缠吻爱妻,硬是将人亲得头晕目眩才肯放开。
“所以你方才躲在一旁亲眼看着两只狗子舔我?”
“今日不许再提‘狗’这个字,我不想听。”
“……你方才看着两条猛犬舔我,为什么不早点出来?”
“啧!我被师兄用法术困住了,他还下了隐身咒,所以你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其实我们一直在殿内。只是这法术耗费灵力,用不了太久。”
“……”
独孤钺抱老婆的胳膊悄然收拢,紧张地问:“他现下不在了吧?我们交欢时他走了吗?”
“当然走了,不然谁要与你……哼,不知羞。”
“他既知晓了我们诱他前来伏击的计划,想必明日不会再来送死了。”
“别担心,他明天一定会来,我给他身上养着的蛊王下了毒,他得来找我拿解药。”
“夫人真是聪慧过人!”
他又细细询问了今晚肆虐天极宗的“痒痒毒”,得知是司玄室在山下洒了尸灯花的种子,那玩意儿看着像是普通野花,其实是拿从尸体上淬炼的毒物喂养虫子,再从虫子肉身里长出花来,毒虫爬到哪儿,花就开到哪儿,大家身体发痒,应该是误食了花粉。
“他原先谋划在紫金山下种满这种花,等婚礼庆典宾客聚集时,花粉飞散空中,被在场的人吸入后,全身瘙痒,生不如死,他便可以趁机出来,将所有人一网打尽,没想到昨日被你们这儿的婢女误采了。明日放把火,都烧了吧。”
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小频迦暗暗庆幸。
独孤钺沉吟两息,颔首道:“这花不错,山腰处可一直种着,权当屏障,抵御外敌。还可以取花粉保存,让弟子随身携带,遇上劲敌就往对方脸上撒一包。”
小频迦蹙眉,“你是捡破烂的吗?这也要。”
“我还想问他要上回的春药。”
“你不需要!”
“给你用。”
“身上又痒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斗嘴,疲累的小频迦没多久就沉沉睡去,合眼前还想着,无论是否要同师兄对战,明日终归是婚礼,她得早些起床化妆打扮……
次日,天极宗处处张灯结彩,宗门内到处贴满红囍字,玉频迦在睡梦中依稀听到呼喝的嘈杂声,惺忪地睁开眼,枕边人早已不在了。
殿内婢女候着,见她醒来,便喊人端水进来,帮她梳洗更衣。
小频迦只觉全身处处酸痛,昨日太没节制,今天骨头散架。
“什么时辰了?你们教主呢?”她萎靡地随口问。
“回夫人,刚过午时,教主在外面与夫人的师兄对战。”
“……”
玉频迦愣了好一会儿,空洞双目逐渐聚焦,猛地惊坐而起。
“什么!他们已经打起来了?!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