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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说,摸了老虎屁股的玉频迦自己也知道自己要死了,脑中十级风暴思索求生之策,不然先哄哄他?
“干嘛生气?我都快累死了,你装死躺着不动,活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你不说谢我,还发脾气,不理你了!”
……不得不说,小频迦不太擅长哄人。
面对坏女人的娇嗔,独孤钺连连冷笑,他都准备干死她了,还能怕她不理他?
呵,滑稽。
他一言不发,往她奶头上重重拧了一记,疼得小频迦眼角飙泪,气愤地涨红了脸,狠狠咬他脖子。
“哈哈哈!”某人忍着疼,强行大笑,“本座最爱野的,你尽管咬,喊一句疼算我输。”
这回连烛九阴也没绷住,摇头暗叹这傻子是真不会调情。
他忍得了疼,却忍不了被小野猫咬出来的欲火,单手搂着挂在他身上的老婆,迅速脱干净衣裤,赤裸身体将她抱到另一具棺材上,二话不说,挺身就肏,不留情面,发狠往死里捅她。
“嗯……你怎么……怎么又……”
“你师兄的药好。”
“呜呜……轻……轻点……”
“想屁吃,我这种淫浪的骚货,就喜欢重重肏你。”
“你……你吃屎唔……唔唔……”
某教主不想听“屎”,堵住那张小坏嘴,热舌胡乱肆虐。
他把她两条细腿环在腰上,坚硬的胸膛贴着晃动的酥乳摩擦,嚣张的性器在盈满春水的雌穴中凶狠抽插,从嘴唇咬到锁骨,将耳朵肩颈啃得惨不忍睹。
她被欺负哭了,他愈发兴致高涨,强迫她跪着给他从后面入,一边掌掴弹嫩的小屁股,一边逞口舌之快。
“骂我骚?你就不浪了?我骚你浪天生一对,天极宗灵蝶宫门当户对!抓什么师兄,明日就去南疆下聘礼,把你娶来给本座当暖床丫鬟!”
大魔头抱着两瓣雪白的肉臀,悍然挺动,将宫口捣得如起火一般,幼蚌禁不住他暴力蹂躏,怯懦地蹙缩,阳茎退出时又翻出两团红腻的肉花,淫液如失禁般飙射出来。
一股酥麻的电流自阴内窜入四肢百骸,小频迦哆嗦着泄了身,呜呜啜泣,被某人拽起来翻了个身,仰面躺下,他欺身而上,毫不怜惜地继续肏弄。
药性渐退,淫火却炎炎不熄,粗暴的大手在美人光裸的娇躯上贪婪揉捏,白玉肌肤沁出层层叠叠的深粉指印,乳头被嗦得肿胀到猩红欲滴,半透如果肉。
小频迦哭惨了,戚戚地红着眼睛,在无休止的侵犯中摇头哀求,狗男人铁石心肠,轻抚她面庞口出狂言。
“不要白费力气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休想用美色蛊惑本座,我独孤钺最不怕的就是女色。”
行,毁灭吧,都给我死!
手足无力的玉频迦拿出吃奶的力气,往混蛋脸上抓去。
独孤钺故意没躲,硬生生受下老婆这雷霆一爪,面颊上四道血痕,睡个女人被抓破了相。
“呵呵。”他忍下脸上火辣辣的刺痛,还要嘴硬,“本座没说过么,就喜欢野的,你抓,随你抓。”
他说完压上去,再一次深深吻住她,不管她怎么抽泣,怎么蹬腿锤拳,死活不放人,翻来覆去地奸,直肏到灌满一宫浓精,肉茎射无可射。
换来前胸后背密密麻麻的抓痕。
身下的小可怜精疲力竭,半身吻痕,半身湿腻,小腹微微鼓胀,疲惫地陷入沉睡。
独孤钺帮她穿好衣服,细细看她甜美的睡颜,心中说不尽的缱绻柔情,思来想去,别的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尽快拜堂成亲。
他点了老婆睡穴,把人扛到肩上,提气跃上屋顶,朝他的老巢紫金山疾速赶去。
掌门娶亲,要风光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