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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盟主如遭重锤,僵立在廊下,独孤钺的声音毫无疑问是从他房内传出,为什么?
为什么!
他想不顾一切冲进去看个究竟,又怕看到的是他最不愿看到的,双脚重愈千斤,抬也抬不起来。
“乖乖,给本座亲亲。”
独孤钺把人拽起来抱坐怀中,一面小幅颠弄,一面湿热缠吻,想想堵住了心肝的嘴,她没法叫,便放开她,小声要求:“说些好听的,喊得骚一点。”
“???”
小频迦被他颠得脑袋晕眩,性器上的快意焚心蚀骨,哪儿有余力理会他发癫。
她红着眼睛,娇怨腻吟:“你……嗯……你下流……唔唔……”
“下流也是你勾的,本座厉害还是姓段的厉害?”
小频迦咬紧下唇不吭声,结果被他重重一撞,胞宫酸涩难忍。
“好好说,谁厉害?不说肏死你。”
“呜呜……你厉害……嗯……夫君厉害……”
魔头哈哈大笑,面露红光,仿佛华山论剑横扫群雄,亢奋地站起身来,托着老婆屁股疯狂捅刺,屋内淫声大作。
“舒服吗?你喜欢本座……还是喜欢姓段的?”
天天问天天问,烦不烦呐!小频迦想锤这个醋精,可她此刻身子腾空,全靠那根滚烫的烙铁插在她股间,如一叶扁舟,在巨浪中翻腾飘摇。
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生怕他一脱手,她掉下地,完全没有余力闹腾,只得嘤嘤啜泣。
“喜……啊……喜欢你……呜呜……”
呵呵,听见没,这才是她的真心话!独孤钺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没头没脑地乱亲小频迦,下身肏得愈发狠戾,捅得她浪吟连连。
设这个局就是为了让段怀沙听这几句话,尽管他已经知道人家只是受骗,并不是他的情敌,但不妨碍他使坏欺负人。
段盟主在门外,手足冰凉,脑中空白一片,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早有怀疑,可那是他的结发妻子啊,他们相濡以沫,一起渡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若非今夜亲耳听见,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她会背弃他,寡廉鲜耻与人私通。
他的小钰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重礼仪,守规矩,不爱抛头露面,哪怕她变了心,移情别恋,也断不会这般做派。
段夫人看到丈夫面色煞白,握紧了拳头的手关节暴突,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怒火,她没出声,暗暗期待他冲进去捉奸,当场撕了新欢的脸,又怕他与独孤钺起冲突打不过魔头,真真左右为难。
外面的人有多痛,里面的人就有多快活,得意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小频迦受不住这人脱缰野马似地冲撞,晃着奶儿颠了没一会儿便缴械投降,哭哭啼啼泄了身,流了一屁股淫水。
可她的情郎还没完事,两只狗爪子抓着她的屁股还在狂顶猛肏。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行……呜呜呜……”
独孤钺见小妖精哭得惨了,不忍太过欺凌,强忍欲火,从她湿淋淋的水穴中拔出肉茎,搂着人轻拍安抚。
“好了好了,乖乖不哭,才这么两下就受不住。你昨晚答应舔雀儿的,后边就用嘴替本座吸出来好不好?”
“嗯。”
玉频迦浑浑噩噩地点点头,她被他颠得脑浆都糊了,只要把她放下来,怎样都行。
可那根赤红狰狞的肉茎水光油亮,糊满了两人的骚水,一股腥味,怎么下得去嘴嘛。
小频迦撇撇嘴,“你先洗干净。”
“啧,多事,本座舔你下边时可没要你洗。”
“那回我本来就在洗澡啊。”
“我说的是今晚,方才!”
“……少废话,你洗不洗?!”
虽说某教主又小心眼,又爱作死气人,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耙耳朵,老婆一凶他就怂了,老老实实拿她的澡巾,用她的洗澡水,把鸡儿擦洗干净。
“喏,你最喜欢的雀雀。”
“呸!”
小频迦朝色胚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趴在他腿上,张口含住硕大的蕈头。
然后段怀沙就听到里面“好吃吗”“用力吸”“吞深一点”和爱妻气哼哼的“呕——你不准动!戳到我喉咙了!”
他痛苦地闭上双目,颓然垂首,反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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