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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吃痛,恍惚转醒,看着眼前打她的男子,目光从茫然渐渐转为惊恐。
“你是谁?”她小声问,嗓子有种长久不言语的干涸嘶哑,语调却温婉娇柔,听得人不由自主生出怜惜……除了独孤钺的大部分人。
“你有什么本事来问我是谁?先老实交代自己身份,省得本座费事拷问。”
寡王对男女美丑一视同仁,从不怜惜,他不耐烦勾勾手,让晕乎乎的美人自己起身,甚至懒得扶她一把。
手足僵硬美人摸摸疼痛的面颊,万般愁苦,不得不靠自己那点弱柳扶风的力气,一块一块掰开身上剩余的蜡块,撑着地面,费劲坐起。
她细嫩的掌心被碎蜡和石子划伤了,轻“嘶”一声,蹙眉抬手细看,见到伤口冒出的血珠,眼圈一红,泫然欲泣。
“本座让你站起来回话,你腿瘸了吗?”
“……?”
她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冷脸俯视她的魔头,幽怨无助的小脸我见犹怜。
“你这人怎么这样?”
怨嗔婉转如莺啼。
脖颈一凉,剑刃架在她喉咙口,魔头目光阴寒,杀意外泄。
“既然腿没有用,本座废了它们如何?”
美人一骨碌站了起来,手也不疼了。
“呵。”某人不屑嗤笑,“名字,师门,身份。”
这位绝色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段盟主心尖上的小娇妻,她并非武林中人,而是个书香门第的官家小姐,家道中落受人欺凌时,被路见不平的段怀沙给救了。
英雄美人,郎情妾意,千里姻缘,自成一段佳话。
段夫人只会吟诗作赋,琴棋书画,搞不清楚江湖上什么张三李四,但在丈夫身旁耳濡目染,多少也听过些皮毛,心知眼前人行事狠辣霸道,绝非名门正派善良之辈,她若是不慎暴露身份,或许会让自己陷入险境,更有可能被拿来威胁丈夫。
“妾身林氏,并无师门,娘家在梁溪,夫家……是皖南赵家。”
除了“赵家”,其余都是真话,但对独孤钺而言,说了等于没说,他认得你什么梁溪林氏,皖南赵家的。
方才探过,这女人没有武功,言行举止是做作了些,但确实手无缚鸡之力,某教主同她大眼瞪小眼,愈加烦躁,抽出腰间长剑往她头顶敲了一下。
“呀!”段夫人惨叫。
冷血魔头不为所动,继续物理“敲打”她的天灵盖,敲一下她喊一声。
“呀!”
“呀!”
“呀呀呀呀呀……”
“母鸭闭嘴!”
被凶的段夫人泪汪汪的,脑壳疼,敢怒不敢言。
“吴沧谏这人你认得吗?”独孤钺问不出有用的东西,只能换个方向审,瞎猫抓死耗子策略。
“不认识……呀!”
“本座刚砍了他的胳膊。”
“真的不认识……呀!呀!”
“徐旦认识吗?”
“不认识……呀!”
“云不行认识吗?”
“不认识……呀!”
……
“段怀沙认识吗?”
“?不认识!”
段夫人瞳孔剧震,声音有点用力过猛,独孤钺察觉不对,敲得也更重了点。
“呀!!!”
段夫人疼得双手抱头蹲了下去,嘤嘤哭泣,瑟瑟发抖。
“本座给他下了毒,此刻他已然化作一滩脓水。”
某人面目狰狞,目露恨意,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透着真情实意。
伪装了半天的段夫人终于破大防,泪水夺眶而出,红着眼睛拼死朝杀夫仇人冲过去,用脑袋狠狠撞他的肚子,仿佛一只发怒的小羊羔。
“恶贼!你害我夫君,我跟你拼了!”
魔头岿然不动,杵在那儿像一堵墙,她微薄的力量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面上神色由惊疑转为愤怒,又从愤怒化作狂喜,几经变换,最后一把揪住的段夫人的头发,将美人儿被敲得满头包的脑袋扯起来,瞪着她哭泣的眼睛,目眦欲裂,恶狠狠地咆哮——
“我要喂她吃屎!!!!”
猫:?
小频迦:害怕.jpg
屎:一人一口,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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