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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频迦被坏人高高举在手上,瞪着愤怒的大眼睛,细白的肌肤挂满晶莹水珠,滴滴答答往盆子里掉。
“你那么凶,我才不要给你吃奶子呢。”
“那本座给你跪下磕一个?”
“???”
魔头也不管她湿的干的,把人抱进怀里,托着两瓣肉屁股,往床边走去。
嘴硬的小频迦趴在他宽厚的肩上,细嗅她最爱的味道,双腿紧紧夹着劲腰,心痒又心悸,好想告诉他,那些狠话都不是真心的,她也想他,整夜整夜地想,好难受的。
可是……她有个“深情丈夫”,此刻尚不可暴露自己,必须及时“制止”奸夫。
“不要去床上,被子会弄湿的。”
“你倒是机灵,就这么怕姓段的龟儿子?待本座杀了他,我们堂堂正正做夫妻。”
“都说了不许杀人!你要是杀他,我就再也不让你碰了。”
独孤钺咬牙切齿,将湿漉漉的小情人放到桌上。
“那他现下没死,我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也……不能为所欲为吧,总得避忌着点。”
哦,意思是喜欢偷偷摸摸的,行,总好过装模作样赶他走。
大魔头放倒他的小姘头,大力掰开她两条羞涩的纤腿,摁住白花花的腿肉,贪婪流连抚摸,表情像要吃人,白瞎一张巧夺天工的俊脸。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一寸寸往上,将娇嫩皮肉揉得水红,腰腹胸脯上指痕斑驳。
某人炽热的视线如有实质,所过之处,淫火炎炎,皮肤似被炙烤般滚烫,小频迦让他看得羞耻难言,小手捂住脸,腿倒是依旧敞得很开。
“你、你快些,我夫君他、他一会儿该回来了。”
“噗!”烛九阴没绷住,傻玉人不可貌相,满嘴虎狼之词,半点圈子都不绕。
瓜皮女人骚死了!某人心花怒放,俯身咬住小蛮腰,细细密密地舔吻,在她软嫩的腰腹,吮出一朵朵胭脂红。
“嗯……别……痒……”
肌肤在他舌尖酥麻颤栗,小频迦脱口媚吟,扭得像条蛇,魔头不让她躲,伸手摁住一只荡漾的雪奶,五指捏抓如鹰爪,挤得乳肉惨白,几乎从指缝爆裂。
“呜呜……疼……”
小妖精不敢再逃,眼泪汪汪抓住他刚劲的手腕,心口一阵悸颤,开翕的淫洞骚水直流。
“乖乖不哭。”
坏人松开魔爪,二指夹住乳头磨搓,拍打逗弄乳尖,温热软舌游走在起伏的小腹上,如章鱼触手般扭曲着往肚脐里钻挤,慢条斯理搅弄脐心皱褶。
羞人的异痒激得下阴疯狂蹙缩,小频迦躺在桌上无助娇喘,咬着自己手背呜咽流泪,心里害怕像昨日那样,被突然回来的丈夫段怀沙抓包,可又抵不住身上快活,不停嘤嘤催促。
“你……你别玩了……唔……快嗯……快点进来嘛。”
“我偏不!为什么要怕那个龟儿子?你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