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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她佯装生气。
他的眼紧紧的盯着她……李书年对她比之前更谨慎,她早料到一定是他那表弟暴露了。
“让我来,”
她凑过去要给他解开裤子。
他问,“你从前也为别人做这种事吗。”
她抬头看向他,“那你呢?”
他道,“除了你没有别人,但我想听你上次说的那些话……”
柳蓁扯了扯唇,“你真变态。”
她不说话,解开了他的裤子,男人的性器早就已经硬挺,她的手顺势拉开了他外衫的拉链。
谁也没有倾诉过‘感情’,先前他问他们这算什么关系,她只是随口一说,“朋友。”
他忽然捉住她的手,握住她的指尖,两双同样粗糙的手,他低头亲吻她的手背。
而这晚,头顶上他幽幽的重复着她前两天对他说的谎言。
“你说如果我找到别的人,就会活剥我俩的皮,”
听到这样的话却为此感到高兴的男人,让她感到恶心。
隐藏在暗处的他的眼睛。
据说,一个人在拥有‘爱’的时候会有收不住的目光。
他有时候会说她身上是他喜欢的味道,跟她待在一起他总会感到很高兴。
现在想来,也许正因为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不过问她身上的这些伤痕究竟来自哪里。
柳蓁觉得他很可笑很讽刺,这样的人,拥有这样的身手,摸爬滚打,竟然肯轻易的相信感情。
但,李书年也是这么多年来,为数不多叫她感到厌恶和恐怖的人,包括他两条手臂上的诡异的古咒文,包括他的异端信仰。
就是这把刀……
他说这一把刀是由他祖上亲自打造的刀,经由世代打磨,传承,他爹死了,就传到了他手中,如果他死了,就经由他的孩子捡起这把刀。
世世代代,就是这么一把诡异的刀,究竟是用什么锻造竟然经久不衰。
大多数时候她将这个男人当作精神病,例如他经常说的一些话,一些行为。
但就是这把刀,那天晚上,她用这把刀斩了他。
轻重适度,刀身沾血,只需轻轻一挥,鲜血便如水珠般飘离刀身,一把刀划开血肉的感觉竟然如此轻盈。
真是一把好刀。
柳蓁伸手将他的头靠在树上,她用那把刀沿着那晚她没有切割下来的疤痕,刀尖刺进去,犹如刺入棉花。
刀开皮肉,鲜血涌出,她对分尸很是熟练,稍用力一桶,准确捅进那骨缝之间,划开肉筋,刀柄一转一整条胳膊就被她这样卸了下来。
继而再去卸下第二条,刀柄碰到他脖子上的玉,柳蓁以前见过这块玉,从前上头就有一点裂痕,但不知为何这一块玉如今竟然‘啪嗒’一下碎了。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但就是这时,柳蓁,抬头,她的手臂一顿——
原来,他的眼始终都没有闭上,一直在直直的望着她吗?
她眉头紧皱,立即伸手把他的眼睛合上,但睫毛刺挠她手心的感觉也让她有些悚然,就好像他还活着。
此时,她的口袋中一道铃声响起,柳蓁眼皮颤了颤,拿出电话来看了眼来电,接听。
对面的男人直接开口道,“索朗被人杀了,”
索朗是她最近的另一个目标。
听到这个消息的她愣了一下,“不是我。”
听到她的回答对面也愣了一下,随后低声道:“回来吧,对面正在找人。”
只听他说,“人头在川德区找到的。”
那川德这个地方她就不能再多久留,以免替人背锅。
挂了电话,柳蓁转身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她站在原地,忽然缓缓回过头,不远处,隐隐还能看到男人的身子黏黏的像是要溶化在白雾里。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言犹在耳。
缠绵生诅咒,而爱,正需要一种畸形。
那树林彷佛变成了一座坟山,他的尸体悄然站了起来,站在山头看着她,连死的脸上都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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