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原本在军中的官位自然也不能完全保存,当天便被勒令将统驭一军的兵符印信等还兵
,至于将来的职位,就得等皇帝之后的意思了。
皇帝轻轻抚掌,似乎是在笑:“好,果然是朕的肱骨之臣……”
众人的同时也不禁对英国公有些敬佩——可以啊,找的这女
临危不惧
齿伶俐,句句都说到
上不说,演技也相当上乘,柔柔弱弱的样
,但是每句话都是带着锋芒。
皇帝也不动怒,闻言摇:“西南匪患尚未解决,
看新年又至,北方却有雪灾,朕今日暂且不为这样的事费功夫了。”
吕达百莫辩,在范柯提议,提审孙氏所言参与绑架的吕府中人时彻底没了主意——孙氏所说的几乎都是真话,他确实绑了人,也确实威
她陷害英国公,这些都是完全经不起查证的!
但是英国公自己却半张着嘴,两无神,正是一副他一直鄙视的蠢人模样。
清楚楚,几乎不容抵赖。
几人面如死灰的膝行跪到了边上,听皇帝若无其事开始人就匪患的事奏对,果然一直到下朝,都不再搭理他们了。
几位了阁的老臣平时各有倾向,但是此时却颇有默契,彼此对视一
,一同
列请皇帝严惩此事。
他们是对的,皇帝见他们仍战战兢兢的伏在原地,开却没叫他们平
,只是淡漠
:“跪一边去。”
前一置诸御史的在所有人预料中,后一
并没有致人于死地,反而还留了很大余地,但是不知
为什么,总让人觉得……
“众卿平吧,”皇帝
:“为这样的荒唐事耽误正事,就是朕的过错了。”
吕达闭了闭,心知自己已经是完了。
终于,在孙氏翻供的第三天晚上,吕达安顿好家人之后,卸下官服只着素衣,于书房自缢而亡,留下了一封认罪的绝笔。
“你们有权利不经查证就弹劾百官,但是直接伪造证据……”皇帝轻笑:“朕确实是闻所未闻。”
包括英国公在内的大分臣
起了
,卫国公等人犹豫了一下,却不知
皇帝对他们的看法,还是
着
起来了,只有吕达几个“
先士卒”的当事人有自知之明,仍然长跪不起。
“御史监察百官,若是真是发现同僚私德不休确实应该弹劾,朕甚至给了你们风闻言事的权利,怎么,还嫌不够?”
不只参事的几人,都察院所有臣工都冒着汗称不敢。
若真的把他的话当作夸赞才是蠢货,所有人都了一脑门
汗,呼啦啦跪倒了一片。
至于隐于其后的卫国公等人,看在祖上军功的份上也没有赶尽杀绝,只是卫国公爵位降二等,称作卫远伯,至于原文远伯直接削爵,其父立下的功劳原本可荫及后世孙数代,如今算是一笔勾销了。
吕达脚下一,跪倒在了御前,与他一同弹劾英国公的人一见事情不妙,也跪下请罪,声称自己全不知情。
暂时没有置,但是来自天
的漠视却非同一般,他
里没有这个臣
,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同僚,不过几天过去,他们就如坐针毡,吕达
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不只是敌人的,还有来自盟友的。
皇帝得到消息后叹息了一声,似是到底有了一分动容,不在搁置此事,下旨将与参与此事较的人罢职,其余人等降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