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官看着他的把戏，不打算动手，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片里被铐着的人正趴在警车上叫得亢，听得有假，但也足够煽动人。龙文章被叫得燥，褪下了四角衩。天实在，他上都是汗津津的，大窝更是积了汗珠把沙发滴。

他跟掷一样随机地观看，然后掷到了他的老本行。这是一黄片，还是警匪题材的。他的筷停住了，不再狼吞虎咽，心不在焉地慢慢往嘴里扒拉。

老太太的手颤得厉害，龙文章害怕那打碎了，双手在下面接着，终于接平安无事地完成了，还比预期多了一个西红柿。老太太没关门，问他。小龙啊，我儿从队来信了吗？龙文章敷衍：快了快了，一边叮嘱她少给陌生人开门，最近诈骗的多。

他把脚从茶几上收回来，撑在沙发边缘。他的现在像一个更加印刷的M字。人靠在沙发靠背上，背后捂一汗。这个姿势他的手更好动作。小警官挑起一边眉，似乎不知他要什么。

外面下起小雨来，电视没信号，拍了两下也不用。龙文章就随手拿过一张光盘，放DVD里。给小警官的只不过是一分罢了。放好后，下播放键，他才端起碗嘬西红柿面。

片里的匪徒被大的特警制服后就开始想方设法逃跑，包括诱。特警把他在警车前盖上草。没人去纠结黄片的逻辑。所以两个人光天化日下，搞得风生起。龙文章不合时宜地想起来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小警官和他的雷霆手段，得有些难受。他把连汤带面把最后几倒肚里，然后放下了碗。

西红柿面

天太晚了，龙文章回到自己的租屋。狗窝没了狗，只能勉算个垃圾堆。他打开冰箱，除了一听啤酒，里面空空。厨房里倒还有两包方便面。龙文章敲开了隔老太太的门，要借两个。老太太脚不方便，来回厨房的时间拖得长，龙文章就站在门东张西望地等着，把门上小偷踩画的标记拿袖了。

说实话他也不知会播什么，这是为了掩饰所以没有任何文字和图像的光盘。里面偶尔也会夹杂几盗版电影，通常都是因为政治，或者涉及同，宗教元素，不能上影院的那。

龙文章被放了来，拘留不是第一次了。派所的老警察看见都要打趣他两句，说三了。我们都赌一个月里会不会再见到你。龙文章讪笑，问有烟吗？旁边的小徒弟递了一，但说这里不能，去。龙文章就把没的烟叼在嘴里。

龙文章把小警官的指指腹放到嘴里，然后吞到关节。警官面沉似，再不肯给什么反应。他就把那修长的手指再咽下去些，吞到指，缓慢地来回嘬咽，像在给人。然后他吐来拿尖去勾了两下，把中指也一并再去，拉着那沾满的手指到自己

小徒弟嘴快，说小虞啊，他去巡逻了。怎么，你不会记恨他吧。龙文章就说，哪敢啊。他人好的，我狗还在他那养着。要去接。

看他还算合，了。龙文章得寸尺。那能不能借我两千，你看我家底都被你抄了，来也要吃饭吧。虞啸卿眉皱了起来，有些不耐烦，又像在认真思索，最后不容商量地下了决定。一千，来后你要改邪归正。龙文章称是，然后盯着他拿钱包数的手。小警官逐渐面难，把钱包又揣了回去。从局里来后找我要钱，跟狗一起带走。龙文章连忙谢，悬在空中等着接钱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说：谢谢，谢谢，我就说人民公仆为人民。

天气闷得很，他在家只穿了贴的背心和一条大衩。旁边风扇摇晃脑，偶尔送来一席凉风。他双脚踩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呈手写M打开，手伸到布料下自己。他想象着小警官站在他面前，神无安放，耳朵红得跟朝天椒一样，还要骂他不知羞耻。

副所长苦婆心，说人也没那么坏，怎么不找个正经事呢？龙文章就嘿嘿笑，似乎是有承受不起赞扬，腼腆地低下了。然后又睛贼亮地扫视了一圈，问那个小警官呢？把我抓来那个。

他嗯了一声，觉得还不够，把背心往上拉到饱满结实的脯，然后咬着衣服下摆，一手摸着下面，一手掐着前的粒。他的很很大，乍一看有像女人，于是他用手把拢起，成一个圆团，展示给没见过世面的小警官看。掐着起来的粒拧了半圈，自己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