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沉静，肃穆，端庄，平等地普度众生，俯视人间。佛半睁半闭，象征佛心慈悲不忍看六之苦，向下的珠却好似看着底下两个人忘情地接吻，津沫衔。

颐殊跪到蒲团上，他把三支燃好的香递到她手里。正当她闭上，凝神屏息的时候，有人坐到她的后，揽着她的腰，下颌放到她的肩上，靡靡气息在她的颈肩。

仅仅过了几个息的时间，他又恢复了，且好像转把刚才的事忘个一二净似地，他越来越往里送，她两大大敞开，膝弯搭在他虬实的大上，无法抵抗，耻骨被压着，泬被撑开，整个人都显得无力自救般可怜。

“我只有一次陷害过你，就让你中箭那一次，虽然很想让你朝我跑过来……好在你还是向我跑过来了。”他用额抵着她的，轻轻耸动着。

颐殊把香一扔，慌张地拍他手上的香灰，灰尘落尽，三个不算的破状血痕，她心情复杂，说不清不明什么受。大抵，就是他要什么她都由着他去，不会反抗。

“没关系，他跟他们不同，只有我是特殊的……对不对？”

“你有没有跟他们走得近？”他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你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

他动灼退径许多，异一离开绵绵密密地合上。又往里送，这些严防死守的非要被压得不行了才肯让甬，遍布的神经在压挤下脑中诱发一阵阵电光，她不能自控地搐喊叫，中又长又的声音。

“既然来了，上炷香吧。”覃隐说，从香案上拨三支新的香。

极其难得的质，研磨就能轻易。是否意味着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把她成这样，他不敢想。这是独属于他的特权，独属于他的，没有别人。

那倒不必了。就是今天日有些特殊，七月七，乞巧节。他把她接来这么个地方……她不自在地偏过脸咬，告诫自己掐断胡思想的苗。

苍禽飞，猛虎啸。覃隐在佛像前，虔诚地跪拜焚香。佛寺外暗使环绕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内。一辆车停在外边，车下来的人被暗使领着带往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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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仰颈应承得有些辛苦，她觉到他单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剥开她的上衣在前。她浑颤抖，想到这是什么地方颤抖得更厉害了。

“那你就不要抱着！”她蹙眉抿，不兴的模样。忽然恶作剧地把香倒过来，燃着的那戳到他扣在她小腹的手背，他一动不动，连瑟缩都没有，三个戒疤。

“你疯了？”不看看这是在哪儿？！悔过期间她不准他碰她，也不准见面，他就这样生生熬过三十来天，朝堂上的事运筹帷幄，难免心生厌恶，回来抄经书，又只有无边寂寞。

她侧过，看到床帐内靠墙那面，他们叠在一起晃动不止的影，被月光打在墙上。她纵容、放行，任由他在她间挞伐。她把小收拢，夹在他的劲腰上，纤手抚上他的背抱住。

她对谌辛焕的“表白”，她对谌晗的“慕”，只限于在他面前表的“心迹”，不过是用来刺激他的工，想到这些，内心宁静不少。到底之后，莽兽亲着心，这是她放给他的权利，这才是她最真实最诚挚的心迹。

在琯学忙到一天没吃东西不是什么大事，是经常发生的事。他

颐殊看到他的背影，既清又冷，还有些孤寂。覃隐站起来，笑着对她：“我照你说的，每天来给曲父抄经赎罪，已经三十天了，你可要检查？”

“有时候言语所不能及的，行动已经表达了一切。”他低，“不要剥夺这一，独独只有我，能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在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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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覆在她上大幅度耸动腰，后颈到尾骨的这条脊椎纤长隽，背肌块结实匀称，随着动作起伏牵动的肌形状有规律地显现又消失，显现又消失。

就这样吧。他只是该为那次失败弥补过错，而不是被她记恨，起初他也想救人。

“我好想要你……”他盘住双让她坐到他上，将她圈在前，无所逃遁。

颐殊

“不行……”她拨掉他的手，肚咕咕叫起来，面颊泛红，“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