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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7/7)

醒了不少,很快的,站在他床邊一群愁眉苦臉哨兵們闖入了艾爾文的視線。他們發現艾爾文看過來後就開始哽咽著懺悔,明明他們是離艾爾文最近的一隊人馬卻沒注意到對方身陷危險當中。

幾名身強力壯的男女哨兵們一個接著一個抽著鼻子,悲憤地檢討自己太失職了。

「是我自己沒注意到...」艾爾文安慰道,但這番話反而讓一群人又更激動了。

艾爾文知道哨兵對嚮導一直都有超乎尋常的守護慾,看這些哨兵們的情緒波動劇烈,他正想放出一些安撫性質的訊息素時,一直坐在床邊的里維終於出了聲:「喂、喂、喂...這是在幹麻?」

里維視線掃過哨兵們,他們立刻噤聲、站直。

「過去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你們是在糾結什麼?難道我帶出來的哨兵全都是只會拘泥於過去的飯桶嗎?丟不丟臉啊?」里維啐一聲,鼻腔哼了哼後又說:「看清自己的不足就給我死命的做到最好,再敢發生一次,我會親手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想哭都哭不出來。」

里維陰森森的吐出這話,哨兵們一個個點頭如搗蒜。

「聽懂了就滾出去繼續努力,還站在這偷懶給誰看呢?」里維一說,一群哭鼻子的哨兵立刻整齊劃一的滾出病房。

病房裡瞬息陷入寂靜,就算是聽力不及哨兵的艾爾文此刻也能輕易聽到病房內空調吹送的聲音,儘管一直以來都無法讀取里維的精神狀態,但艾爾文也明顯的感受到對方散出的低氣壓,若現在他能夠移動自如,他肯定會識相的迴避,但可惜他目前是一名臥床的傷患。

令人窒息的空間讓艾爾文不經想閉眼裝睡,可是很快又否決了這個想法,畢竟這位哨兵連他吞口水都能聽到了,他不認為能騙過對方。

思至此,艾爾文尋到了由頭開口,他謝謝里維救了他,試圖用感謝的聲音替房內增添點聲響,可是對方沉默不語,沒有回以客套的說詞,甚至連視線都沒分過來。

艾爾文敢怒不敢言,到城外的這些天,他沒有看過里維的情緒起伏有過大的時候,他認為里維根本穩定的不像是一位哨兵,可是他以一擋百的恐怖戰鬥力又恰恰反駁了這點,這絕對不是普通人類或是嚮導能做到的,所以里維這人一直讓艾爾文費解。

現在艾爾文是真的感受到里維在生氣,而刺激一位生氣的哨兵絕對不是一位聰明嚮導會做的選擇。

「...對不起。」既然道謝不能,那道歉總有用吧?

許是從軍多年在軍中替太多哨兵排憂解難,安撫哨兵已然成了艾爾文的職業病,但是在里維面前,艾爾文自知他與普通人類無異,既然嚮導的能力完全無法用在里維身上,他只能嘗試些嚮導不會使用的笨方法。

里維的眉尾一挑,終於張嘴說話,但卻是如質問般嚴厲地反問道:「為什麼道歉?」

啊...是呀!艾爾文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了,現在還得絞盡腦汁的替這個歉安個名目,敢情受傷的人不是他而是里維吧?!

艾爾文其實挺憋屈的,但還是在搜腸刮肚了一番後想到了一件事,於是他如同做錯事後試探的口吻問:「因為...我沒告訴兵長火皮鼬的弱點?」

原本認為里維不會計較這種事的艾爾文卻發現里維太陽穴上的青筋凸了凸,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個時候艾爾文大可態度良好的道歉,可他卻反常的想替自己平反,「這...真不能怪我。」

「哈?」里維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疑惑。

「誰讓我的精神網絡感知不到兵長,我當然沒辦法像通知別人一樣通知兵長你。」

「為什麼感知不到?你不是嚮導嗎?」

「我才想問呢...」艾爾文嘀咕著,對於里維的質疑,他也有些來氣,「那得怪兵長...我讓伊莎貝爾他們也試過了,沒一個嚮導能感知到兵長的。」

見里維臉色越來越差,艾爾文有種索性破罐子摔破的心態,把先前的不滿一股腦的全吐出來,「我們嚮導本就是依賴感應他人的精神波動、精神狀態與人相處的,可我就是感應不到兵長你的,而且兵長又老那一張臭臉,我哪知道兵長在想什麼...」艾爾文又小聲地碎念,「還說什麼吞不吞口水的奇怪話,當初我還以為是什麼城外流行的笑話呢...那不就好險我還謹記兵長的話嗎...」

里維原先的確有點不開心,但看著躺在床上不像平時般表現出成熟穩重的艾爾文,在對方因為躺著而噘著嘴嘀咕時,他忍不住抽了下嘴角,有點想笑,「叫我里維就好...這句話是認真的。」

聽出里維語氣裡的調笑,艾爾文瞟對方一眼,發現那一張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似乎有點不同,比平時更僵硬的面部表情好像...好像在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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