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妳也是。

沒人敢上前觀看。原因也同樣相似，因為這位手段暴烈又冷漠，面目麗如天界來使的大人，曾對因為鮮血鼓譟興奮的人群也同樣的手。

10.

彌撒散會後的教堂復歸空蕩寂靜。窗玻璃照下的輝影鋪在神父彎腰的影上。

回憶結束。恍神之間，神父抹有珍貴香膏的手指已經摸上妳泛紫紅腫的曬傷面頰。

妳前幾天才遠遠看到領地火刑架又掛上一位聖城使者。原因是使者膽敢像是討要儀式聖餅般，對閣下討要一個唱詩班孩童享用。

然後那個麗男人命令正統審判騎士，將男人押上他瘋狂拒絕的木馬刑上。

「如果真要說原因……」知大公在這場稍有不慎就要翻轉成現實的「夢境」承擔起什麼職責。他…不，祂，「我需要妳去監視領主。」

妳當年在族內偷師也只是因為宗教教義和世俗律法掛勾，妳太想要知如何保護自己了。至於被法學者一致叱為荒唐和悖論，甚至找不到任何理由將妳放，還改用族群大義名目想要折磨死妳──妳明白了一個理。

『所以這種事盡量別發生，好嗎？』

『我只想讓各位知。』像是對這樣不得已的血腥場面無可奈何，一潔白服飾的男人語氣帶有嘆息，『下一個可能是你。』

「叫我利維。」

9.

某次星期日的彌撒後，妳走上講台。大膽提妳想看時禱書、想學文字的要求──接著直接質問他為什麼這樣看妳。

妳莫名為這樣相互輝映的華麗，受到一熟悉的詭異噁心。

「我不覺得是。」妳，「因為我是女人。」

11.

舉動會帶來壞事，但妳還是了──並且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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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手。但妳很敬佩神父當時把宣稱審判異端女巫的男人也掛上去，還貼心詢問是要絞刑架，還是要用你特地準備的木馬刑？

「還有，我是真的很喜歡妳。」喜歡妳的全，尤其是妳因為我失控的模樣。

──騙。 妳知男人看女人的慾望神是什麼，更知女人太漂亮或太柔弱被盯上會發生什麼。

「因為我喜歡妳的神。」被主支教會來者尊稱主教，紆尊降貴前來邊境監視異端領主的他，「追求知識是好事。」

「所以您為什麼這樣看我？閣下。」妳追問，提問越發骨，「你對純潔的、稚幼的、麗的、虔信的，全視之平等。」

全場包那名被誣陷的可憐女人都嚇得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