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渣不希望你太。」

如果蝎一直淡下去，那师兄是否就不会像从前那样嫌他丑了？不会再说「真兴不用天天看到你的脸」那话？

「被汤著？」

「……」忽冷忽的，杜知书还真搞不懂他这师兄的心思，杜知书有些闷闷的，但也没再多说，从袋掏了药膏，准备帮他师兄药。

「可是，师父说那是保我平安……」

除了那些冒血的伤，他上遍布著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伤疤，到底师兄这些年都过著什麽样的日，杜知书完全无法想像。

「听他放。」杜若打断了他的话，满脸鄙夷甚至是带恨意地说：

「我帮你。」

「……」师兄地看了他一，却没再回答他，只是低下，把玩著自己纤长的手指。

「那个人渣说过的话，不需要当真。」

「摔到沟里去？」

「师兄……」杜知书眶有些发，哽咽了半天，才说：「我已经长大了。」

「为什麽？」

杜若上那些伤都很，刚把他救回来时，杜知书被那一个个开在白细肤上血模糊的给吓得不轻，那些还不停涌著血，要不是百川哥哥一手止血的功夫好，再加上他的生肌药膏有效，杜知书真怕他师兄就这麽血把命都给掉了。

师兄的不好，所以从小师父尽量没让他吃什麽苦什麽活，事情都落到杜知书的上，而杜若那一光的肌肤好几次让杜知书不小心瞧见他换衣服的样，都是以大量失鼻血收场。

「我自己来。」杜若伸手。

什麽时候开始？

「我不想要你碰我。」

但那些，都是从前的事情了……难为师兄还记得，当年他可是把自己骂狗血淋，嫌得要命呢。

杜知书熟悉他这个动作，每一次师兄只要发呆或想事情的时候，他常常这样玩著自己的手指。

「人渣？封印？」杜知书听得一雾。

摇摇。

「喔……」也是，师兄很洁癖的一个人，先前老是抱怨他的手黑手脏，好几次还拖著他去洗手……

「……我是怕你的倒楣运传给我。」杜若冷冷地说。

「吃坏肚？」

杜知书摇摇。

「你这几天……有发生什麽事情吗？」

师兄说的那些，都是他小时候层不穷的倒楣事，说来他真的倒楣一生，挂彩的次数也远比一般人，三天一小彩，十天一大彩，一些匪夷所思的倒楣事情都能发生在他上。

「你这刺青是封印，封住你原本的力量。」

杜若接过药，脱了外衣掀开内袍，也

摇摇。

师兄的吻听起来对师父有极的恨意……他怎麽印象中师父对师兄非常疼非常照顾？和他相较之下，师兄吃好穿好用好，师父把什麽好的都留给他了，对他讲话也总是温柔有耐心，哪像对自己……

「为什麽？？」

「跟你说也无妨，反正人渣死了。你这蝎，是个封印。」

「被狗咬？」

是从遇到百川哥哥以後开始的吧……

人渣是指师父？？

这样观察著。

他没有想到这麽多年，再看到师兄那的样时，会是这样惨烈的情况……

「看来那个人渣的封印快失效了。」

「咦？」

他不敢问，就怕听到让人伤心的答案。但实际上，不知从哪时开始，好像也没那麽介意被师兄嫌丑这件事情了……

「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