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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男人反问道。
Panboo觉得不是。
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她一时间想不清楚。
她不理解卡尔斯下区为什么会存在,也不理解,是谁框定了这样严格的范围,让那里的人一辈子都挣扎着,离不开、逃不走,光是活着就耗费了所有的力气。
她追问,可西罗只是轻笑:
“谁知道呢。”
Panboo觉得他知道,但他只是吃下最后一口三明治,然后拍拍手,站起身,走向厨房。
厨房一片狼藉。
西罗花了些时间将厨房勉强恢复原样,又将买来的东西整理好,Panboo吃完饭后,就靠在沙发上,看着他忙碌,思绪逐渐放空,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她也想帮他,但胳膊还是很痛,而且复生很花精力,她白天明明睡了很久,现在依然困得不行。
浴室很快响起了水声,那声音更是催眠,她昏昏沉沉中,窝在沙发里,很快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有人握住她没受伤的那边肩膀,轻轻摇晃了下。
“干什么...”
Panboo迷迷糊糊睁开眼,视野里,男人湿漉漉的发尾在往下滴水,滴在了她的胸口,凉凉的。
“醒醒,”鼻息近得拂在了她面上:“该洗澡了。”
等她慢吞吞爬起来,西罗已经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沙发被压得凹陷,狭小的空间挤挤挨挨的,他只穿了条长裤,赤裸着半身,她甚至能直接感受到他皮肤传来的热量。
她盯着他,呆坐了半晌,忽然前倾身体:
“这是什么?”
肉粉色的线性疤痕从他的腕骨开始,向手臂延伸,结束在肩胛。另一侧手臂、胸口、以及肋下,也有类似的疤痕。
她之前从没认真注意过。
Panboo刚问完,就想起了弗里茨很久之前说过的话。
[维克多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心血,前前后后几乎替换了他全身的关节和骨头,光是改造就进行了很多年。]
“改造吗?”
“嗯。”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迎上她好奇的目光,唇角上扬:
“要摸摸吗?”
她点头,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下他手臂上的疤痕。
男人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要大,他战栗了一下,吐出兴奋的低喘:
“...继续。”
那些细长的伤疤微微凸起,泛着淡红色,像一条横贯于他皮肤上的拉链,她的指腹压在疤痕上,慢慢地上移,从小臂到肩胛,最后落到了胸口。
她能感受到西罗越来越重的呼吸,和肌肉下跳动的心脏。
如果这真的是一条拉链,她已经把他剥开了。
可惜不是。
Panboo漫无目的地想着,想要收回手指,却被男人一把扯住了手腕。
身体一轻,下一刻,已经被他抱到了腿上。
“再用力一点...”
手被他拉到了前胸,一条条疤痕在掌心下蔓延,比皮肤更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