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动的地位，与那些平日里连正都不愿多瞧的人放在一起，仿佛成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任人挑选。

弗里茨上下看了看她，上挂着的笑在快速消失，但还是在完全消失前被他固定住了：

他不确定到底是这栋公寓隔音好，还是她不在家，他也没有耐心去细想这些，抬手就响了门铃。

但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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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到了些很有意思的事情，你应该会想知。”

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撞了下，喜悦猛地涌上，他甚至忘了去受咬在上耻辱和愤怒——它们在她手指落下那刻已经松了，像从没存在过。

德雷亚斯盯着她，里几乎要冒火：

女孩从门里半张脸，面上带着一丝张，睛左右转了转，看到门外的两人后，张变成了错愕：

他话音未落，弗里茨也开了：

Panboo既然已经和他约好了7，那前这人这时候的现大概率是不在她计划范围内的。

门铃被重新下，叮叮当当的动静在走廊弹，过了足足一分钟，门把手终于轻轻转动了下，咔哒一声，门开了，却只开了一条。

德雷亚斯的瞳孔收缩。

她警惕略松，迟疑地左右看了看两人：“你们....要不...再等我一小时...”

后的脚步不近不远跟着，他忍耐着想回给对方一拳的冲动，越走越快，最终停在了一扇门前。

“那个...”

“你们....怎么在这？”

“如果你还对那个消息兴趣的话，就让我去。”

他是被选中的那个。

女孩终于开，判锤缓缓下落，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在血中横冲直撞的声音。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你还记得现在是几吗？”

Panboo看看德雷亚斯，又看看弗里茨，珠转来转去，满脸犹豫。

好啊，让他又是等，又是找，结果在家里和别的男人鬼混到忘了时间？

“..啊...我有急事，忘记和你说了...” Panboo这才一副恍然的样，她随即又看向另一边，有警惕：“你....”

“我的时间很宝贵。” 德雷亚斯打断她的话，他压住怒火，微微昂起下：

“你的隐私指的是什么？偷窥狂一般未经允许就来打扰她吗？”

里面安安静静，什么都听不到。

德雷亚斯从未被人这样二选一过。

“你先来吧。”

他只是提前两个小时到了这里，且刚好看到德雷亚斯了公寓而已。

这事简直是羞辱，他应该转离开，连一秒都不该犹豫。

手背青凸起，呼的节奏愈发混，德雷亚斯只想把旁边那个碍的家伙撕碎。

德雷亚斯嗤之以鼻，懒得再和他争辩，转就朝走廊走去。他是有正事来找她，他就不信两个人同时站在门前，她会选择放弃她一直追寻的线索？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 弗里茨淡淡：“我和她约好了。”

没人回应。

“我来早了，碰巧遇到他，就一起上来了。”

哪怕她再遮掩，他也能从她着粉的脸，被汗浸的额发，还有那满是情的中看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他倒是要看看，屋里的到底是谁。

她的手指指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