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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头发已擦得半干,潮湿发丝打着卷,落入大开的领口里。
她把手术服解开大半,正在擦拭前胸的皮肤。
领口剥开,露出大片乳肉,因为她的动作颤巍晃动,被挤压得微微变形。乳尖在毛巾间时隐时现,在摩擦下挺翘起来,很快涨成饱满的豆状。
她恢复得很快,那副苍白的样子已经褪去不少 ,皮肤被暖风烘得透粉,顶端的颜色更是艳丽到扎眼。
德雷亚斯后脑微麻,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主动投送怀抱的人他不是没碰到过,但这种场合、这种情况下,这么明目张胆、毫无遮掩地开始脱衣服,她还是第一个人。
难道她碰到他,其实是维克多的蓄谋?对方专门派这么个人物来勾引他?然后套取情报?
猜测飞快闪过,德雷亚斯迅速冷静下来,觉得这不太可能。拍卖会发生的事情难以作假,维克多不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更大概率,是因为他今天表现得太过平易近人,所以给了她能借机攀高枝的错觉。
“你在干什么?”
他尽量平静地质问。
Panboo停下动作,脱了一半的手术服还晃悠悠挂在肩膀上,迷茫看向他:“擦水啊?”
她语气过于坦荡,那一瞬间,德雷亚斯甚至觉得是自己的认知出了问题。
但很快,他眉头不可遏制地蹙起。
演技真烂。
假装单纯的把戏只会在烂俗的爱情电影里起效,对他没有任何用处。
他对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兴趣,等给她换上新的项圈后,她不过是他手下的一个可以随时差遣、责罚的附加者而已。
“不管你想干什么..”
德雷亚斯冷笑一声:“现在都给我把衣服穿好,这辆车可不是你的私人更衣室。”
Panboo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有的人不让她脱衣服,有的人想看她脱衣服,有的人厌恶她脱衣服。
但她只是在想做什么的时候做什么罢了。
比如现在,皮肤被暖风烘干后,布料却仍湿濡黏在身上,格外难受。
她只是想把身体擦干净而已。
不过Panboo暂时不愿和德雷亚斯起冲突,她潦草擦了几下,便重新把衣领扣回去,摸了摸脖口的项圈,主动开口:
“他们可以顺着项圈找到我。”
不管德雷亚斯之后打算做什么,如果她想借助他摆脱白家,那么就必须要把项圈取下。
“你是觉得只有你能想到这点吗?”
德雷亚斯像吃了火药。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冲。Panboo皱眉。
“这个项圈很坚固。”她强调。
德雷亚斯懒得开口,前排的男人接了她的话:“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就在去取项圈的路上。”
得到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