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摸着自己还裹着纱布的后脑，抿起了，眉压下。

甘霖见她认真的样，也收起笑意。

Panboo不知为什么弗里茨会选择放甘霖回来，而不是一气把手术完，但她还是严肃起来，开门见山：“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讲。”

听她笑，Panboo想跟着笑，嘴角却怎么也翘不起来。

“我？伤还在痛，但整觉还好，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甘霖也有摸不着脑，明明自己最近情况已经稳定，昨天却忽然又被通知手术，也没有被告知手术内容。

她用袖胡抹了把脸，有担心地左右打量了下甘霖的后脑，想去摸，却还是缩回了手：“你现在觉怎么样？”

两人站在宿舍区边缘，面对面掉泪珠，为了避免走过路过的人发现异样，又转过去，低着对着墙掉。

Panboo看起来比她还着急，咬着手指皱眉苦思，半晌蹦一句话：

Panboo也不遮掩了，把她所知的、关于移植实验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抓着面前女孩的胳膊：

见她睛还着，笑脸比哭脸还难看，甘霖牵过她的手，困惑地眨眨：“发生什么了？”

、拍卖会、复生、维克多....

听她完整讲完聚会的事情，甘霖不可置信地来回确认了好几遍，从外貌到型到神态，全对上后，这次换成她红了圈。

“我见到你了..”

她烦躁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决定拿着这个把柄，从弗里茨嘴里把该问的话都问来。

面思过了一会，甘霖先忍不住，鼻音里带着笑，噗嗤了一声。

“太好了….”

她生怕揭开那纱布，发现里面和梦里的场面重合。

“弗里茨要拿你很危险的实验。”

“要不我们…找机会杀了他？”

但随即，她又觉得这样并不能完全规避危险，弗里茨想的话，有100方法把他名的附加者送到手术床上去。

“他叫你去诊疗室的话，你千万别去。”

但记忆就像散又缺片的拼图，她尽力挑拣着，却拼不几块完整的内容。

她同样意识到自己境的无力。

Panboo努力了半天，想到脑袋要爆炸了，只回想起了一件事情——弗里茨的血，有问题。

。

那件甘霖还不知，但她却清楚不过的事，仍压在心。

还有甘霖的安全，她绝对不允许他对甘霖二次下手。

等到午饭的时候，Panboo已经调整好情绪，见到甘霖的那刻，立刻挂上一个笑脸。

她这一问，Panboo忽然崩不住了，猛地迎面抱住她，在甘霖衣服上蹭了不少鼻涕泪，这才断断续续地开，先说的是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