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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罗享受一切肉体的刺激。
包括痛苦。
这会让他有一种真切活着的感觉。
冰冷的房间、无穷无尽的手术、同伴重复的死亡,麻木是他学会的第一个人生信条,如何在麻木中寻求刺激则是第二个。
痛苦与快感混合,现在正在经历的感觉他之前从未体验过。
肩膀的神经仿佛直接连接着下身,刺痛让他腹部紧绷,勃起的阴茎又被女孩的臀肉包裹挤压着,爽得要炸开。
他缓了几秒,这才继续开口,声音无法克制地混着喘息:
“....你刚才动作的最大问题,是缺乏瞬间爆发力。”
“你要…..迅速将关节向上推,才能将其推离原位,然后再往下拉,确保不会轻易复位....”
Panboo听得仔细,手上动作更是迫不及待,还没等他说完,已经按他的教导,猛地一用力——
熟悉的关节弹响声。
不过这次不是在她身上响起了。
她清楚感受到左手下的肩膀关节滑动到了一个古怪的位置,男人的手臂顿时失了力气,坠得她右手差点没抓住。
她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高兴,却一头撞进了西罗怀里。
她想挣扎,他那只还能用的手却紧紧按着她的背,几乎要把她塞到胸膛里去。
她清楚听到了他的心跳。
男人埋在她颈间大口喘息着,呼吸炙烤着她的脖颈,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夸奖:
“...做得好…..”
而他腿间的东西,此时硬到几乎要隔着裤子把她穿透。
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却被西罗抱得更紧,他转头,忽然含住她的耳垂,用力咬了一口。
刺痛传来,他舔吻着溢出的血珠,舌尖滑过她的耳廓,含糊不清地低语:
“...该你了。”
Panboo被舔得忍不住颤栗,她不懂为什么耳朵也能带来这样的快感,战栗顺着脊椎一节节向下爬,连带着甬道也紧缩起来,一阵阵发痛。
想被什么东西撑开、填满。
但仇还没报完,她还是不死心道:“.…可是….还有另一只胳膊……等….别、别舔了…啊…啊….”
他还在舔她的耳朵,舌头灵活的像藤蔓,直往耳洞里钻,她浑身颤抖,耳朵通红,呜咽地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泻了一大股,内裤立刻湿透了。
“一会再给你卸另一只手,好不好?”
西罗哄她,手却已经扶住了她的屁股,将人往自己涨得不行的阴茎上按:
“你看,都湿得不行了。”
他隔着裤子,都摸到了浓重的潮意,不难想象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