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上下撸动,被包皮半遮的龟头在活动中完全裸露出来。
快感在攀升,何钦一的腿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像条濒死挣扎的鱼。阴茎在陈芗的手里膨胀,他的胸膛起伏着,暧昧地喘息着。
陈芗看着一向高冷禁欲的何钦一在自己的手下情动不已,心里也蛮爽的,她想看见他快乐的神情,想让他为自己而高潮。她加快了右手的速度,用左手搓着他粉色的龟头,听着他从牙缝中泄露的叫喊。
“啊!……嗬……啊,啊……呃!”何钦一想忍着不出声,但是大脑逐渐被快感侵占,他的意识也模糊起来,娇喘阵阵,越来越肆无忌惮。
陈芗看着他的阴茎在小幅度地颤动着,想着他可能要射精了,于是轻轻地拧了一下他的龟头。
“啊——!”何钦一失声喊出来,阴茎抽动着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他要死了,可是他太快活。
他分不清这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只记得以前在书里看到过,法语中的petit mort(petit:小的,mort:死亡)就是orgasme(高潮)。脑子里一会儿放烟花一会儿一片空白,他真是要在死在这场陈芗为他燃点的冬夜下爱的盛典里了。
他失神地躺在陈芗的床上,枕着陈芗的枕头,高潮之后的他化成了一滩水,上身的内衣黏着汗液,紧紧地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上,下身在余韵中仍然有些震颤。
直到听见悉悉率率的声音,他睁开眼,看见陈芗正静静地用纸巾擦着手上的精液。他忙坐起来,想帮她弄干净:“对不起……弄脏你了……”他小声地道歉。
陈芗温柔地摇摇头。她也很累吧,帮他弄了这么久,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乌黑秀丽的长发披在肩侧,几缕碎发贴在她白皙的面颊上,眼神却像月亮,月光照拂着他。
他帮她捏捏手,问她累不累,可是却被她推在床上。何钦一愣神仰躺着,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下一秒,龟头处传来惊天动地的刺激。
高潮后的阴茎虽然疲软着,但是非常敏感,更别说龟头了,只消稍稍一碰都要受不起,可是陈芗用她剪得很整齐圆润的指甲不停地刮擦那粉嫩的龟头,还总是往那条冠状沟刮过去。
“啊!不要……啊~啊——!”何钦一崩溃地叫喊起来,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他慌乱地推拒陈芗,却浑身都使不上力,只能虚虚地搭着陈芗的胳膊,欲拒还迎着。
陈芗揉捏按压着那一小块敏感脆弱的肉,坏坏地拧了小半圈。
“芗芗!芗芗……我……我想上厕所!”不知碰到了他哪个敏感点,何钦一乱动起来,双腿虚虚地踢着床,叫喊着,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陈芗的称呼变得格外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