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看着依旧漂亮好看却沦落到惨兮兮下场的斯卡拉，他的双被摘、四肢被夺，思考能力下降，恢复系统也大大损坏，最后就连他信心的来源、他的力量都被榨得净净。

原本骄傲任的小猫现在变得连面对疼痛都不懂得反抗了，任由自己被陷发qing而疯癫的他压在下也毫无反抗的意愿，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将那瓶可以保护自己的救命稻草随手扔掉，极度合地要空尽情占有自己、尽情欺负自己，甚至还轻声诱惑着要役自己，让自己这样一个背叛者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无所有的人偶带着绝望恳求着。

原本空还庆幸自己提前将能瞬间驱散负面影响并立即唤醒理智的药剂到斯卡拉手里，以免发生意外，结果意外确实发生了却也没有遭到制止，那瓶药瓶到了床底下，而本该使用它的人正陷昏死状态，闭着的双看起来有红，角泛着红、脸颊上全是涸的泪痕，他的更是有着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爪痕，下更是一片狼藉，如同野兽般侵占的痕迹让空傻愣在了原地，大气都不敢，颤抖着手想要碰对方，却看见了那绕在人偶脖上的纹。

——斯卡拉全程没有说过一句【不】字。

他到底了什么混账事。

到斯卡拉笑起来的模样。

毕竟斯卡拉当年背叛了，无论是恨还是，斯卡拉也因此成为了他一生都忘不了的执念，如此被他牢牢挂念在心里的人现，被停滞百年之多的发qing期就好像被填上了缺失的齿，重新运作，汹涌澎湃的发qing期比他想象中的还难熬，一个不注意就将理智给丢失了。

而现在，人偶只剩下这破败的躯，以及为让空兴而摆的讨好与卑微姿态。

然而这伤痕累累的躯又该怎么熬过来自恶龙的折腾呢？

他捡起了破破烂烂的小玩偶，补补地想把自己丢失多年的小玩偶修好，可是小玩偶又旧又破，了好长时间和耐心也不过成功阻止棉继续往外掉，小玩偶上依旧有着难看的补痕迹、颜也褪去许多甚至发白了，即便如此他还是会将小玩偶收在怀里，不离不弃。

这不带情的吻看似非常轻柔，却依然透着些许的急促，毕竟此刻他是为了治疗斯卡拉才此下策——龙的泪、唾和血有着大的愈合能力、适当地稀释和调制便能治百病，又好似龙鳞可不可破的盔甲、龙骨可无人可敌的武，龙族全上下都是宝，或许只是因为如此龙族的繁衍能力大大下降、数量少之又少，而空与荧便是龙族最年轻的后代。

力储存官消失得无影无踪，底下的只剩下空的空间，人偶没有心脏更模仿不心，因此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他与普通生命的区别，更重视唯一能够让自己直腰的力官，能让他忽视与普通生命的不同、使用大的力量让所有不满的人都闭上嘴，也是他唯一能够直面提现自价值的东西。

【对、不起...】

3.

他不舍得再伤害可怜的人偶了，所以过往的事他一句不提，唯一一次提也是在他被发qing期支而失去理智之时才控制不住地说，当然那一次也是他将斯卡拉带回来后唯一一次伤害了他。

空这一吻多多少少带鲁莽，毕竟没有得到稀释的龙族将会成为骇人的剧毒，但不依靠这方式就无法达到治疗效果——此时此刻的斯卡拉就好像一个破了大的桶，无论倒多少杯都会漏得净，唯有用大量的动才能将比漏的更快一步地其勉装满。

但是斯卡拉已经很可怜、很可怜了。

在给人偶好，换上净的衣服后，蹲在床边停止哭泣的空脸带着泪痕，看着正睡梦中的人偶神，恍惚间他想起了斯卡拉唯一发的求救声，但那却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为了寻死——

他本该恨斯卡拉才对、他本应该尽情折磨斯卡拉才对，就比如不顾对方意愿占有他，把背叛自己的小人偶欺负得如同破烂的玩偶并关在房间弃之不顾，人偶无需、也不会生病，残缺的躯和涣散的意识更是让他逃也逃不掉，一辈只能成为任他发的娃娃，就如同圈在他脖上的隶印记，那将会是囚禁他一辈的枷锁。

【求您...杀了、我...】

这大概是空第三次

暂时脱离发qing而恢复理智的空自然不会不知自己了什么，他了鼻，连掉眶的泪都没来得及就从了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到了几瓶级恢复药，事不宜迟地就往人偶上抹去，但人偶的恢复系统似乎早早就受损，那几瓶药本起不到多少效果，让本就因为不安而变得烦躁的空直接爆手中的瓶，然后伏下对着斯卡拉的嘴就是一吻。

正如空期盼的，斯卡拉上的伤确实以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些，然而他并没有继续用唾继续治疗斯卡拉的打算，毕竟急速的疗伤会带不少的后遗症。金的龙了让自己视线模糊不清的泪，怕着凉似的给人偶盖了被，这才下床去准备和巾给斯卡拉。

毕竟那可是他最喜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