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凭什么对这些龌龊卑鄙的缺陷品那么好。

闻言，斯卡拉睁大了，然后又到不意外的垂下帘不再看着空的脸。

如果空真的那么喜他，他大可以将他的一切献上。

但斯卡拉又怎么敢有意见呢，睛什么的能看见便好，他不需要多么金贵的东西，更何况还是对他这个曾经的背叛者——空凭什么对他那么好，凭什么对一个曾经亲手断了他的翼、还将他封印到山谷底下，并利用那对翅膀榨他的力连带生命力也差耗尽。

果然还是知了啊。

然而斯卡拉很快就被一啪嗒在脸上的温给打断了思绪——

“我好贱、我为什么要带你回来...明明你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明明比起我你更喜我的力...”

“我讨厌你、我恨你、尤其是你撕下我的翅膀、将我丢到山谷下的时候...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果捉到你该怎么折磨你...我也要让你会我的痛苦、我想要拆掉你的四肢挂在墙上展示品，或者关在笼里当养着...我还想要把你锁起来、锁在我的房间里，作为我一生的隶永远待在我边。”

他红着双恶狠狠地注视着斯卡拉，哪怕悄然落下的泪早让这份狠意消失大半：

因此在被失去理智的半龙压在下、被那双生有利爪的手掐着脖时，斯卡拉总算是找到立足之地似的，松开了原本被握在手心里的药瓶，任由玻璃瓶到床底下。他抚摸着空的手背，害怕唤醒睡梦中的人似的，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小小说着：“就是这样...用力的——杀死我。”

说着说着，空的声音越来越小，染上了的哭腔更是让人听了包在其中的委屈：

——喜就留下，不喜了随手就可以扔掉的东西。只要能让空开心一、弥补当年的事，下这些也算不了什么。

斯卡拉不理解，心里也一直没个底，没有正确的解答让他的思绪总是回绕在这些问题上，浑浑噩噩地看着天板却又不知该从哪里找到一个让他安心的地方，甚至到了窒息——不会呼的他快被空的意给溺死了。

平日威风凛凛的混血恶龙当下却成了卑微的孩，死死抱着自己的宝不愿放手，哭着闹着说什么也不要失去他。明明以他的能耐没必要这样低声下气恳求一个背叛者的留下，他都可以不顾及斯卡拉的意愿将人锁起来，更别说斯卡拉不止手脚不灵活、脑乎乎的，就连用于储存力的容早被那些人取走，现在的斯卡拉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到的人偶，一个苟延残的失败品。

空了鼻，颤抖着嗓说：“如果你想要你可以和我说啊...为什么要丢下我...”

斯卡拉这才发现那双掐着他脖的手一力都没敢施上。

“斯卡拉、我的背后好痛...你知不知？我好痛、好痛啊...”

如同糖颜的金眸溢了透明的，像小珠一样从眶来，啪嗒地掉落在他的脸上——那只本应该怀抱着无尽的恨意、凶狠地将他杀死的龙，竟然在他们面前掉起了泪，像个无助的孩一样痛苦起来。

哪怕将翅膀完地接回去，曾经的伤痛早在空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影、成为空此生过不去的坎。

反正他除了这和微弱的意识，早就不剩什么了。

“我好喜你、真的好喜你...我应该要讨厌的，但是我更喜你....”

是随随便便就能打造来的，然而对空来说这是个必须谨慎对待的事、仿佛会关系到命运的转动一样，光是挑个材料就了不少时间，还靠在他的耳边特意给看不见的他一个个解释并形容这些材料来历和模样，试图争取他的意见。

“可是我发现...比起恨、我更喜你。”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啊...明明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你要抛弃我...”

“斯卡拉、斯卡拉...我喜你...不要走好不好...”

空后的薄翼微微展开，却好似碰到痛苦一样抖了抖缩回去了。

这样的结局才对...

破碎人偶的价值，也不过如此。

满足你的恨意、完成你的复仇。

“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因此他伸手轻碰着空的脸，为对方拭那不停掉落的泪，扬起淡淡的笑容：“很简单的理不是吗？不想我逃走，就找个绳拴住我——”

“如果你想要，翅膀、力又或者金币我都可以给你...我的有很多钱、我攒了很久很久...都可以给你——”

“如果、如果你想要成为神明，我还可以成为你第一位信徒...”

望着空呆滞的神，斯卡拉不厌其烦地说着：“拴住我、看我、关着我...或者你想要的事，比如用隶契束缚着我，让我完完全全成为你的东西。”

反正他的价值只剩这些了。

空说到这停顿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