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片温暖,疼痛的感觉消散了大半,呼吸回归正常,心跳却越来越急剧。
那双眼眸依然是如水一般的清澈平静,在审判庭上冷眼看尽人间,此刻仿佛也在审视着自己。
“那维莱特……”
大人,我有罪。
搭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腹部贴在了一起,两双唇再次靠近,撕咬着,纠缠着,吐息之间是冰与水点燃的烈焰,灼烧着灵魂和肉体。
那维莱特双手绕上莱欧斯利的肩,搂着头将加深这个热烈的吻。曾经无数次忽视的注目堆积成此刻交换的秘密,控诉他试图逃避孤独的自私的心。
堕落吧……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如果永恒是他的诅咒,此刻倒不如就这样——
堕落吧。
“唔……”
这声喘息彻底纵容了莱欧斯利,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固定靴套的皮带松开了,然后是束腰和裤链,马甲的扣子很难解,衬衫倒是容易撕开。华丽的领结如此碍事,莱欧斯利索性叼着中心的宝石扣用力撕扯下来。
“呵,还真是狗啊?”
“汪!”
莱欧斯利的手从腰际缓缓下滑,顺着脊椎朝解开的束腰内走去,却在那里被那维莱特拦下。
“哦?那维莱特大人也会害羞?”
“害羞?”
那维莱特不太理解害羞该是一种怎样的情绪。自他诞生以来从未接受过人类教条的驯化,合法的事情想做便去做吧。
“我只是觉得,公爵大人今天恐怕不能如愿了。”
那维莱特说着从床边拎出一根细软管,淡黄的液体缓慢流入床边的软包,想必是在莱欧斯利昏迷时插上的。
“拔了。”
“护士长发现了肯定会生气。”
希格雯生起气来虽然可爱有趣,但对不听话的病人也自有一套,就算是梅洛彼得堡的犯人也闻风丧胆。
“我可不敢惹她生气,该怎么办呢?”
嘴上虽然困惑但身体却早已开始行动,莱欧斯利反握住那维莱特的手腕引导着他向自己身下去。病号服的裤子松松垮垮,随便蹭蹭就翻出勃起的性器。
那团挺硬的东西抵在那维莱特双腿之间,隔着裤子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逐渐加快的脉搏。一双手从底部抚了上来,是莱欧斯利手里自己的。指尖钩下敞开的拉链,钻进去,托着两个卵丸将他的也带了出来。
性器叠在一起,莱欧斯利抓着他的手包裹上去,手套的布料摩擦着柱身,指尖轻轻按压在顶端。
“哈~”
唇又交叠在一起,舌也开始纠缠,呼出的热气被对方吞下,消化,吸收,变成游走在身体里的欲望。
“唔……”
性器上插着的尿管被顶端的手指按压向下,钻进细小的通道里,松开的时候缓缓弹回原位。
莱欧斯利抓着那维莱特的手上上下下地动着。空出来的手掌托着他的脸,情欲与爱意藏在他清澈的眼底,在他戴着手套的掌心,在压抑着的低声喘息,被呼出的气息带出身体,转瞬间充斥整个病房。
“哈啊~”